她忍不住从喉间发出抗拒：“别……”
但这个词却像是触怒了不得了的怒火，来人力气更大了。
洛小小说话都带了一点哭腔：“疼……”
北宫曜眸光冷淡，看着她洁白的肌肤被温泉水泡成粉红色，再被他大力一搓，便化作深红，留下零零碎碎的指印。
好似在皮肤上盛开了一朵接着一朵娇艳的花。
让人想要呵护，替她吹吹，哄她说不疼不疼。
但又让人想再大力些，再大力些，这样，她身上就全部都是他的痕迹了。
北宫曜无疑选择了后者。
他每用力擦过她身上一处，都冷静的想着：她这里被那些男人碰过了吗？怎样碰的？她会满脸享受吗？会舒服的发出声音吗？
但不管怎样，都不会是像现在这样，眼角带泪，可怜巴巴的喊着疼。
可这是他给予她的。
除了他，再没人能给予她这种疼。
只有这种疼，才能覆盖过那些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想着，他手下力道失控，更重了些。
洛小小这下做出了逃避的动作：“不要……沈澜，救我……”
北宫曜手猛然顿住。
他没有听错，她刚刚叫了一个人的名字。
哪怕极轻，也好似惊雷炸响在他的耳边，足够他听得一清二楚。
沈、澜！
能让她全身心的依赖、信任，在昏迷时，也下意识喊出他的名字，这个人，究竟是谁！
只是稍微一想，北宫曜胸腔中的一团火就在五脏六腑间不断冲撞，却找不到出口，一部分顺着血液上去，让他狭长冷淡的黑眸都出现了浅浅的红色。
耳边骤然响起她白日说过的话。
“其中一人和你模样翘起来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