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狠话不多。

    都是用干的。

    他要没说这些话,乔艾芸可能会劝一下,此刻真是被伤得心如死灰,冷眼看着他,只觉得嘴里像是吃了黄连般凄苦。

    严望川打够了,从口袋中摸出一盒名片,扔了一张给他。

    “我叫严望川,有事来找我。”

    宋敬仁被打得眼睛都睁不开,说话更是急喘气,半死不活。

    千江一直在打量着他,听他自报家门,还愣了一下。

    南江严家的?

    他们家做的是高端珠宝玉石,和傅沉生意没有交际,严望川这人,只是听过,却从未见过。

    这人四十多了,至今未婚,十分低调,据说不善言辞,所以极少出门应酬交际。

    乔家老爷子加上自己儿子,收徒五人,全部都改的望字辈,光从名字就能看得出来与乔家有何渊源。

    宋敬仁听了名字,瞳孔放大,惊恐地不敢作声。

    严望川余光瞥了眼江风雅,忽然朝她伸手。

    江风雅一脸懵,不过看宋敬仁反应也知道这人不好惹,尤其是那双眸子,冷得让人心颤。

    “……什,什么?”

    “脖子上的。”严望川板着脸,看着极其不好相处。

    江风雅哆嗦得解下项链递给他,严望川接了项链就丢给了自己秘书,“脏了,好好洗一下。”

    秘书垂眼看着,这不是几年前乔少爷给的稿纸,委托他家定制的项链吗?

    严望川转身,看着乔艾芸,“走,送晚晚去医院。”

    待一行人离开后,张秘书才从房间出来,和江风雅一起将宋敬仁扶起来。

    “爸,他们也太过分了。”

    “你给我闭嘴!”宋敬仁气急败坏,“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得这幅田地,连个男人都守不住。”

    江风雅直接吓懵,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