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傅渔耸肩,已经打了马赛克,分辨不出,只是怀生的脸很清晰。

    “你相信这类新闻?”

    傅渔低头吃早餐,“我只是在想,谁会这般无聊。”

    还有她账号的事,哪儿有这么多巧合。

    此时的会所射击场

    傅斯年手中握着一柄黑色长弓,正张弓搭箭,紧盯着远处的箭靶,眉眼犀利锋锐,他今日着了一身黑,更显医生冷涩。

    略微眯着眼,瞄准目标。

    长箭破空而出的时候,神情严肃,竟比这入秋的风还冷朔几分。

    “试试?”傅斯年看向怀生。

    怀生对射箭的认识只局限于影视剧,不光是姿势不标准,张弓搭箭时,更觉着双臂吃力。

    犹豫搭箭操作失误,这箭射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落在距他一米远的地方。

    “扑哧——”傅钦原实在没忍住笑出声,大哥,你是来搞笑的嘛!

    “不会?”傅斯年挑眉。

    “嗯。”怀生确实不会,回答也直接。

    “我教你,首先是握弓的姿势……”傅斯年说了几句简单的要诀,“最后就是要瞄准目标,你想射什么,一定要对准了他,眼睛死死盯着……”

    他的目标原本是对准远处的靶子,可是身子一转,居然调头,对准了一侧的怀生,傅钦原和段一言正坐在一边闲聊,傅钦原刚才还和傅渔发了信息:

    【堂哥和怀生正相亲相爱。】

    殊不知下一秒,已经切换到了相杀模式,更准确的说,是傅斯年单方面虐怀生。

    傅斯年对这个太熟悉,分寸距离把握得刚刚好,箭头对准他的眉心,与他脸的距离,不过咫尺,近得怀生都能闻到箭身淡淡的化工材料味道。

    刺鼻呛人得往他四肢百骸蔓延。

    傅斯年拉满弓,箭头打磨光滑,上面好似漆了曾寒霜,光线下,锋芒毕现,怀生一点都不怀疑,只要他手指略微松弛,这箭就能穿透自己。

    此时会所的工作人员也紧张得站在一边,网上新闻他们也都看了,本来还想着他们关系很好,怎么突然就剑拔弩张起来。

    “堂哥?”傅钦原清了下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