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琳没有任何犹豫地马上反驳她，“我会抽烟，很奇怪吗？”
“我只是问问，我没奇怪，为什么我要奇怪，有人抽烟，有人不抽烟，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她没回答景辞的话，一瞬间有些失神，片刻之后她回过神来垂下眸子，十指轻轻交叉放在膝头。
“阿辞，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跟你老板是有关系的?”
景辞稍微往后仰，靠在椅背上，稍加回忆后回答她，“大概是我进ns半年后的时候。”
“他跟你说的？”
“不是，我自己查到的。”
许嘉琳有点意外地看向她，惊讶道，“你自己去查的?查我?”
“是，是从你入手查的，那个时候我几乎把我身边的人都查了个遍。”
“……”许嘉琳眯眼看向她，“那你很棒。”
“一般般。”景辞笑道。
许嘉琳坐直了身子，自然地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丢给她，然后又抽出来一根递到唇边。
咔哒一声响后，打火机也被丢了过来，景辞一把接住，然后放在了桌面上。
她的指尖轻轻敲着桌面，眼神淡淡地看着那根烟，过了一会儿后才捏起来递到唇边，目光放在电脑屏幕上，左手拿起打火机点烟。
屋子里一时间安静下来，二人都不说话。
许嘉琳边抽烟边在大脑里捋景辞出去这些年的活动轨迹。
景辞一边抽着烟，一边时不时敲着键盘，发出流畅清脆的按键声音。
……
半个小时前许嘉琳还在骂程易让她抽烟，现在她却和景辞在一间房子里同时抽烟。
许嘉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骂程易太狠了。
不，不狠。
真男人就要多经历风雨。
“干妈，你跟老板是亲姐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