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思虑间,马队已到近前,为首的老者朝着扶风就甩去马鞭,扶风本是打算拽住马鞭直接把人扯落下来,可是这定睛看去,却见那老者就是先会自己口中所呼的老匹夫刘子诚。本是已经拽住马鞭的手不自觉地就松开了。

    刘子诚一鞭没打上,拽回鞭子再次朝扶风劈头盖脸地打去,扶风居然也没抬手挡,一鞭应子峰看不过,伸手拽了一下扶风,把扶风拉过一边来,才堪堪躲过那凌厉的鞭子。

    刘子诚下马,抬步便过去,到了扶风近前,当即骂道:“怎么,做错了事,还不能接受惩罚?”

    “令公子自作孽,就算死了,也属实活该,这帽子也能扣在我们将军的头上不成?”应子峰气愤不已。

    刘子诚气得全身发抖,可是居然说不出话来。

    扶风背手而立,只说:“刘文斌挟持的可是公主,皇上现在不追究,不代表以后也不追究,丞相不是应该庆幸扶风没有把这事上报皇上吗?”

    “当时宫里那么多的人,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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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文斌所做的事情,早人尽皆知,需要上报皇上吗?”应子峰在一旁凉凉地说道。

    刘子诚气得向后就是一倒,要不是家丁忙扶住,只怕就要跌地上了。

    扶风只是看了一眼,就准备提步走了,刘子诚支撑着站了起来,朝着扶风抬手就骂道:“该死的扶风,杀我儿子,还掳走我女儿,近日老夫不杀了你,就不姓刘!”这话还未说完,人就朝前奔来。

    扶风皱眉,侧身躲过,伸手拿捏住刘子诚的手,问:“掳走你女儿?”

    “思怡去找你要个公道,却是一直不见回来,府中家丁寻过整个京城都不见,不是你扶风下的毒手,还会有谁?”刘子诚被扶风扭着胳膊,却是气愤不平地骂扶风:“当初就该多让文斌多带些人,到了宁朝直接把你杀了,也不至于留你这祸害,最后也不用承了你救我满门的情!”

    扶风听着这话,松开了刘子诚,一时间有点迷茫。

    安宁丢了,刘思怡也不见了?

    安宁丢了,一开始还以为是刘子诚下的手,可现在看来,却不是他做的。

    可,刘思怡丢了呢?

    谁做的?

    皇帝?

    废太子?

    还是那个已经隐匿很久的秋兮?

    除了这几个人,扶风着实想不出,还有谁会在暗处,窥视着自己。

    一转头对上满头白发的刘子诚,扶风心头只感觉有阵阵不适。就算一直都知道,他是一个老匹夫,可是扶风也没想过,他会老得这样快,似乎就一会之间,头发就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