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倒吊的……鬼？”
十利捣蒜般点头，“是啊，有天傍晚我在山下买了药往回返，为了抄近路就走得那条小道。其实那根本不算是路，树高草深，勉强能走而已。走到半山就看见了，一个人影挂在树枝上，那时天还没有黑透，我也没有眼花，就是吊在树上……我吓得腿都软了，药也扔了，跌跌撞撞奔回寺里，后来就再也不敢过附近……”
苏格看着程翊有些走神儿，拦下十利的话，“哪那么多神神鬼鬼的，就你们出家人信这个……咱这是打仗呢知道吗？”扭头对程翊说，“团座，你看接下来咱们怎么安排……”小和尚发现自己被无视了，委屈地说：“你们怎么不信我呢……”
“我信。”程翊看着地图，眉梢微挑。
“团座……”苏格不明所以。
“啊！”十利睁大了眼睛。
程翊从容地靠在椅背上，嘴角弯起个玩味的弧度：“只是不知道，你遇到的，跟我九年前遇到的，是不是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