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会有白卷吧……”华谢柯看着许文有点一言难尽，觉得他可能就是冲着集体白卷去的，虽然也个办法。
写完一张试卷的大致内容后，许文瞥了眼不知在干吗的华谢柯，继续拿了一张新纸，不慢不紧道。
“最好是一百张试卷里有九十九张白卷，这样我只要招一个人就可以了。”
“你这也太敷衍了……”
“我这叫用心。”
“用心把别人按死在摇篮里，挺好，就是没良心。”
“我没良心？我真没良心就把你儿子送你面前了，父子团聚多棒啊。”
“那可太棒了，你真送来我怕是直接入土了。你自己留着吧。”
“那不，我跟他不熟也没亲缘关系。就算是托孤，我也不能白带。”
“嗯哼~指不定你带了，你就发现了他的好呢？甚至不舍得还我了呢？”
“奉劝你一直睡下去，这样你想要的都会有。”
“啧啧。”
…………
两人一来一往地吵着嘴，手里动作倒是没停下。
或许是因为时间不多了，许文写得也很急，很多地方他都涂涂改改，最后整张纸上有用的题目也不多，又因为没有文章参考，原本分值最多的也只能暂时搁置。看着这些不是很多的题，许文觉得自己还是得去藏书阁看看，指不定能找到些可以用上的文章。
想着想着，他视线又移到了华谢柯身上，沉思了会后，说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要求。
“你出化学卷子吧，二测时发两张卷子让他们一起做。”
听到这句话，华谢柯直接惊呆了，手里的笔都差点没拿稳。他瞪大眼睛看向许文，在惊讶之余不忘把“你有病吧”这几个字表现在脸上。
面对华谢柯这副样子，许文微微皱起了眉头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解释给他听。
“在这里你不是炼丹的吗？你可以回你自己山里看看，再结合下你会的，出成卷子。收徒的不止我一个。”
“哦。”华谢柯张大了嘴巴，对着许文眨了几下眼睛后又说“你该不会还想让其他五山的长老出吧？”
许文很简洁地回答了他。
“没提，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