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怎么可能……你都，你都二十八岁了。”
“啊，”顾泽棠笑了笑，“以前一直沉迷工作，自己出来了，想谈恋爱，没遇到合适的，遇到教官你，偏偏是个有心上人的。”
“……我没有心上人了。”宋沅情绪一下子就失落了。
“没关系，我有了，”顾泽棠说，“今天起，我来追你，我来宠你。”
宋沅心里一突，怔怔地看着顾泽棠，好一片刻，他别开头，别扭道：“顾老师，我现在不想谈恋爱，今晚我们两个也就是约一次的，明天就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我知道，我会慢慢儿来的，”顾泽棠笑了笑，手撩起他的浴巾一角，“以及，虽然道理我都懂，但听宋教官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真是令我有点伤心，所以……”
顾泽棠摘掉眼镜，一张俊美得过分且具有攻击性的五官更深刻地展现出来，他扬唇：“宋教官，我要惩罚你。”
……
宋沅只有一个内心想法，顾泽棠疯了。
后来，做的时候宋沅被弄哭了，泄愤地在顾泽棠肩头留下一个个牙印，他的身上也被种了不少鲜红的草莓。
事后，洗干净躺床上被顾泽棠揽在怀里的宋沅半阖着眼皮：“顾老师，你真是床上床下两个人。”
“抱歉，我的错，还疼吗？”顾泽棠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
宋沅哼了一声，彻底阖上眼，睡觉了。
这个晚上，他做了一个梦，仿佛泡在温热的水里面，特别舒服，但忽然又很疼，疼得要干脆死掉算了的那种。
他还听到有人在喊他，好像是顾泽棠，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梦里会出现顾泽棠的声音。
为什么不是陈辰呢。
这下心也开始疼起来了，好疼好疼。
模模糊糊间，他又听到了顾泽棠说什么医院，宋沅死命摇头：“我不去医院。”
他最怕去医院了。
每次去医院他都会想起小时候时，看着生病的妈妈一天天衰弱下去，直至死亡。
好在，他没再听到医院两个字，他感觉自己被抱住了，有一道温和的信息素包裹着他，他没那么疼了。
他甚至还有精力去闻信息素了，兰花味的信息素，这是顾泽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