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

    “今日听闻有考教,那些拜入李子门下之辈,要跟柳营较量一番。”

    “女子岂是男子对手?”

    “旁人如此行事,我便也是信的。倘若是吴解,诚如鳄人俗语有云一切皆有可能。”

    “哈……”

    有人不屑,有人争辩,有人不屑争辩。

    但不管如何,因为晋国上卿魏操的行为,使得不少新郑正在猫冬的本地人,都没事干跑过去凑凑热闹,围观围观,总归也是打发了一天。

    一路上,魏操看着已经封冻的洧水之上,居然有简易雪橇在被人拖拽,站在马车上,扶着栏杆遥遥一指“若论有功于黎庶,江阴子可谓有功。”

    虽说雪橇这种东西,只是因为第一次逼阳战争才冒出来的,但好东西不问来历,有用就是好。

    “夫子,今日考教,主官非是越国烈女,乃是沙东。”

    “噢?”

    魏操微微一愣,“今日考教何事?”

    “虽不知详尽,不过,已有透露,乃是双军列阵而战,各持矛戈,各披甲具。”

    “女子相争于男子?”

    “正是。”

    “哈!”

    听到这话,晋国上卿情不自禁觉得有些好笑,但又冷静了下来,看着洧水之上正在缓慢滑行的爬犁、雪橇,他正色道,“只怕结局,未必那般简单。”

    说是这么说,但常识告诉魏操,只要公平,没可能女子打得过男子。

    一旁魏氏子弟,又详细说了说考教双方的兵器都是木枪竹刀,想要戳死人那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

    不过魏操听了之后,却是摆手道“武卒便是持木棍作战,河西秦人,又岂是对手?”

    “这……”

    魏氏子弟一愣,想了想之后,便知道这是族长在教育他,连忙躬身行礼“多谢夫子教诲!”

    “尝闻越国烈女擅长持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