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整纪遇才结束医院工作,匆忙地买了两份早餐就往家里赶。

    回到家里看见床上空无一人,他的心沉了沉,又去对面敲敲门,等了约莫15分钟都无人开门。

    他回到屋里,坐在沙发上,拧拧眉心,熬夜做手术让他眼睛g涩,眼白甚至可以看见淡淡的红血丝。

    眼睛疲惫感得到了短暂舒缓,他又掏出手机给她发信息---你在哪里?

    没有收到回复。他就去拆被套,发现灰sE床单中间有小小一摊印迹,他扯下床单去浴室,用冷水冲洗了会印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血腥味。

    所以她真的是第一次。

    他又拿起手机给她发信息---我们谈谈好吗?

    没有等来回复,他在沙发上睡着了。

    储绵绵拿起手机是到了点外卖时间,才看见纪遇的信息,她回复---我在宛宛家,她病了,我得呆几周,我们之后再谈好吗?

    纪遇睡醒已经是下午五点,收到她回复,他立刻拨打电话,但占线了。

    储绵绵迷糊接了电话,糯糯的一声,“喂”

    “打扰你睡觉了?”廖彦维久违的声音让她瞬间清醒。

    “彦维,有事吗?”她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双手双脚用医用胶带绑着的林宛白,本来躺着在用背磨蹭床,听见廖彦维这名字,她也不蹭了,眼神示意她挂电话。

    “就是前几天遇见阿姨,她邀请我去家里坐坐。”

    “抱歉,我会和她再说清楚。”

    “我还以为我们还有可能。”

    “已经过去了。”

    “你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

    廖彦维尬尬,真没想到他俩变成这模样,只好仓促地挂了电话。

    储绵绵准备打给她母亲,屏幕来电显示是纪遇。

    她犹豫了下还是接听了,“喂。”

    “昨晚回医院支援,早上才回来睡到现在,所以没有及时回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