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般模样,落中天自是惊吓不已。

    “丫头,你,竟如此大逆不道。你乃女儿身,只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老头子我虽想抱曾孙,亦不想孙女婿是个佛门中人啊。”

    闻语,她撇撇嘴,一脸不屑。

    “佛门中人又如何,便是佛门中人,亦是我的。您曾孙不是便可。”

    闻她之语,落中天觉得不无道理,抚摸着山羊胡点点头,望着她小腹,一脸兴奋。

    “那我的曾孙几个月了?”

    闻语,她一脸无奈,这老头倒是心大,如此好哄骗,若是周仙儿或者落祁,怕是已经暴跳如雷,怎会如他这般。不过如此正合她意。

    落中天是家中最长者,若他发言,便是落祁夫妇亦不敢违逆。有落中天,她所谋划之事,定能事半功倍。

    “您曾孙快了啊。老头,您怎会来此?可是想念于我了?”

    只见落中天点点头,一脸委屈。

    “老夫为了见你,当真吃了苦。你先待着,老夫晚些再来寻你,先去见过有人。“

    语闭,落中天便离了禅院,因他是初次来,恩铭司道路复杂,担忧落中天迷了路,便让杏叶急速随之而去。当真来去匆匆。

    这时,只见一名小师傅端了药膳,轻敲禅房门。

    “师叔,您要的药膳已澳洲好。“

    闻语,古墨龙靖天点点头,行之门前接过药膳。待人离去后,便关上禅房门,将药膳斟于碗盏中,端于落菩提身旁。

    “此药膳可补身子,可止痛。食之有益处。“

    闻语,落菩提扬起嘴角。

    “师傅,如此便懂了?还这般贴心。次药膳是您为我准备的?“

    只见古墨龙靖天有些羞涩之意,不敢与她相视。

    南司大师禅房内,南司大师亲为落中天斟了香茶,一脸敬意。昔年,他身着戎装尚为将。一日,于疆场厮杀时,遭身旁奸人所害,差点命丧于疆场。若非落中天游历至此,出手救他一命,世间早已无他。

    一别数十年,物是人非,未曾想还能有相见之日。

    “先生怎会来此?可是有何事?若有,小纳定当相助。“

    闻语,落中天摇摇头,浅尝一口香茶,满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