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宽大、束腰却盈盈一握的,大腿后面要捏下去,谢鲤这反应就大起来了。

    华凌知道他不禁逗,拍拍小朋友后腰,“晚上回去再说”,将人拉起来:“休息好了,继续了。”

    笑成一团的众人看他们俩闹完了,站位的站位,整理袖袍的也停下。

    赈灾一事,混了好些年已经弯弯绕绕门儿清的老四和大婚过后初入朝堂的小十四当堂差点闹了个大的,太子爷面子上罩不住,万岁爷大的没法儿责罚、小的本没错更是舍不得下手打骂,挥手把两人都赶下去,反而让屋里其他阿哥如坐针毡:德妃那两兄弟出去是出去了,但也解脱了,苦了其他人是真的得为太子、大阿哥的事儿挑个背锅的……

    这戏越是演到后面就越有朝堂诡谲、风云翻涌的刺激感,要说压力大,谁的压力都很大。

    尤其是台词越多、矛盾越大的时候,谁要是差一点、整个局面就会特别拉垮!

    认真说的话,一大群主要演员里只有谢鲤的专业和戏剧艺术没半毛钱关系,但他的表现确实肉眼可见的可圈可点。人一夸起来,谢鲤反正就把功劳全推给其他人:上一部戏的孟导教育的好,秋导、洪导二位费心费力也照顾颇多,华老师更是太敬业太辛苦了。

    嗐,人家都知道华凌喊谢鲤对词儿对戏开小灶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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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问到最后,谢鲤不忘带蔺瑛女士也一块儿出场,他这种进步如果都过分谦虚的话,就显得有些做作了,此时吹捧一下蔺女士对于台词的功劳也十分恰当。

    一通人感谢下来,反而是华凌笑意一直挂在脸上没下去过。

    秦殊身边跟组的尚优危机感前所未有的爆发:“这不是会舔嘛,只不过是换人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