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决裂了,就是两人已经更进一步。现在看来是前者。她受了些刺激,要拿他来疗伤。

    “没有。你呢?”

    裴嘉臣回道:“一样。我宿的是男校。”

    裴铃铛在心里微笑了一下,手指不再僵y,从他的衣摆上,慢慢地滑下。

    裴嘉臣突然有点儿懊悔。

    驯化与教旨,他选了后者。

    可是她这样疯,他也不知,此时的正义之举,到底会有几分回报。

    “接过吻吗?”裴嘉臣问道。

    她病成这样,又习惯X地,引诱、作践人。大概不是他,也会轮上别人。那还是他来吧。

    “没有。”

    裴铃铛撒谎了。反正裴嘉臣永远不可能知道实情。她这时说了句,他大概愿意听到的。

    “教教你。手拿来。”

    裴铃铛伸出刚刚抓过他衣服下摆的手。

    裴嘉臣把她的手,笼成虚握的拳头。

    他的拇指,摩挲过她的拇指与食指,再往两指间形成的孔洞钻了钻。

    一番隐晦的试探后,裴嘉臣观摩着裴铃铛的表情,放回了她的手。

    太过小心翼翼或是全神贯注时,他的情感会压过理智,更加看不清她是不是在演戏。

    总之,她或许对他有了些许的X意识。如果她反感这样的犯忌,也不会立即显明。

    受到侵犯时,会有一段漫长的,心下茫然的震惊。

    他在心里道:“冷静,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之后,那个晚上,一切再度回归应有的正常。

    裴父的侮辱,变作了一条发g的Y影,不时地吠入裴铃铛的脑海。

    裴嘉臣如约而行,反复地念着,“呼气,x1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