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老谢家一脉单传的不是传家宝,是这神奇的运气呀!
相臻看着谢怀青手中还剩了六七张的牌,顺手拿过来看:
“你有炸你怎么不出?”
“算了算了,孺子不可教也。”
相臻打了个哈欠,随手扯过一条谢怀青拿过来的毯子盖在腿上。
战况过于激烈,她已经从沙发上坐到了地毯上。
她抬头一看时钟:
凌晨两点了。
倒也没想到那么晚,相臻连打了两个哈欠,把手机放到桌面上,站起身准备去刷个牙,今晚留宿在谢怀青家卧室。
说不定还可以想办法蹭个贴贴。
不知道为什么,相臻突然想到傅锦诗说的:“直接来个生命大和谐,一切事情都解决。”
想到这里,相臻摇摇头。
不行,她不能在谢怀青面前做流氓。
相臻抬起头,打算跟谢怀青打声招呼去洗漱。
却见谢怀青的眼睛一直盯着她。
像行动最优雅的豹子盯着自己的猎物,一动不动。
眼神有些暗沉,夹杂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暗色。
他坐在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白T的领口也有些乱了,露出一节半节的锁骨。
分明的喉结显得性感又色气。
谢怀青的语气有些低哑,慵懒地侧过头。
他说:“小学妹,要睡了?”
相臻:“嗯。”
“哦。”谢怀青堪堪应了一声,低下头去捡掉了一半,缠住相臻脚腕的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