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离的远，看不清那婢女在做什么，只是见着一团小火光，还有女子颤颤巍巍的身子一会儿低着头，一会儿拿着手绢抬起，似乎……是在哭泣。
好一会儿，婢女磕了头，身前的光团熄灭，用手埋了埋什么，又起身拍拍尘土，匆忙离开。
经过洞门时，苏湄雪偷看了一眼，借着月光与烛光分明能看到女子在擦拭眼角。
夜间的凉风吹来，阴气阵阵，两人从大树的侧旁绕过，走到刚才婢女待过的地方，蹲下，用一旁的掉落的木枝刨了刨。
残叶尘土下，是一个铜盆，依稀可见盆中未烧尽的黄纸碎片。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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