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应期长了些,许是刚刚干高潮连着高潮射精让他一时间吃不消,后穴不自觉绞紧,琥珀只轻轻动了动都能感受到其中的阻力。

    低头在他后颈的牙印上又咬了一口,将他抱了起来,景焕满脸泪痕,眼神茫然嘴唇咬出了血,喘了好一会儿才似脱力般靠近琥珀怀里。

    水已经凉了,怕他感冒给他抱起来擦干塞回了床上。

    景焕翻了个身,眼眸湿润眼尾潮红未退的看着她,“主人,还要么?”

    琥珀上了床,“换个姿势吧。”她看了一圈,把之前用的锁链都解下来扔到了地上,“背对我,扶着墙跪下。”

    景焕一听就懂了是什么姿势,他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面朝墙跪好,手撑在墙上,双腿大开着腰身下压。

    琥珀从他背后按住他的手臂,身下一个用力撞了进去,景焕身子一僵,琥珀又退了出来,拿起之前的润滑倒在手上了一些探进去,凉凉的手指很快被他肠道的高温捂热,琥珀安抚地吻过他眼尾的泪痕,手指动作温柔的按压腔体的敏感点。

    景焕快压不住喘息,湿红的眸子又泛起泪光,体内的感知又敏感了几分,勾搅出的水声让他无法直视自己,后背落下柔软温热的触感,景焕呼吸顿时一窒,眼中无可抑制地溢出惊喜的泪光,紧接着熟悉的饱涨感夺去了他的思想,手臂被禁锢,敏感的侧腰被一只有力且纤细的手握住彻底断绝了他所有逃逸的可能。

    这个姿势进的太深,被禁锢掌控的感觉太强烈,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个无处可逃的罪犯,被按在墙上教育。

    景焕眼神都透着懵,眼泪倒是落的凶,感觉就像个被玩坏的玩具,嘴唇紧抿还是无意识的溢出几声低吟,光洁的后背已经不堪入目,牙印,吻痕,指印几乎将他整个后背都印满,两扇漂亮的蝴蝶骨上一边一个齿印,出血的那种。

    已经是第五次了,床头上到处是他喷的浊液,琥珀没有再控制他的欲望,反而一次比一次要的狠,他几乎撑不下去,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这样对他是什么时候了。

    景焕才换过血身子本就虚弱,换做平时或许被折腾个四五次还能扛得住,现在却承受的艰难,他甚至一度忘记了恢复异能的事,也被琥珀凶残的占有粉碎了意识。

    第六次,景焕撑不住了。

    仰躺在床上,景焕已经连抓床单的力气都没了,虚弱的连喘气都断断续续的,半睁的眼眸迷离恍惚,浑身酸疼的像被巨石碾过,已经没办法给她任何回应了。

    琥珀感觉自己能量的流失停下了,长舒一口气将景焕抱进浴室洗干净了又抱回来,他的腿还在虚软发颤,被长久使用过度的小穴大张着无法闭合,边缘红肿发烫,琥珀又给抹了一层药膏,才搂着景焕躺下。

    等你醒了就会发现自己异能回来了吧。

    琥珀伸手探了探景焕的小腹,冰蓝色的异能已经在自发流转,他的能量此后与她就是同源,琥珀可以随时畅通无阻的探知景焕的状况,而景焕甚至不会有丝毫感觉,他的身心皆向她无条件敞开。

    琥珀运了运功,能量少了一多半,看来近期不能动手了,等恢复一些再说吧。

    不然以景焕的警觉必然会察觉到,琥珀看着景焕安静的睡颜会心一笑,在他眉间轻吻一下将他搂进怀里轻轻拍了拍,景焕似有所感往琥珀怀里蹭了蹭,唇角微勾,睡得安然。

    次日一早,景焕在酸疼中醒来,腰疼的跟折了一样,刚撑起半边身子,下身就是一阵刺痛,他脸色一白又重新躺了回去。

    琥珀早就醒了,看着他不得不屈服于身体不舒服的憋屈样子笑了一声。

    景焕闻声望去,忽然觉得似乎也不是很难受,哪怕昨夜他几度感觉要被干死在床上。

    “景焕,运功看看。”琥珀搂着他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