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逃跑,我不是在这里吗?”他笑了,像是安慰一般的拍着对方的胳膊。

    “你就是想要逃跑,不给我任何机会,因为你知道我在这里不敢对你怎么样!”宇铭郁闷的说,要是在你家对筱图谋不轨,后果非常严重的后果,就算他再没经验也明白这个道理!

    “不仅不是女人,还比你大十岁,你真的没有必要对我这种人执着……去找个爱你的姑娘吧!”郭筱脱离了他的怀抱,直接走出了书房,他们彼此都需要冷静一下!

    廖少爷离开之后,郭筱和姐姐,舅舅坐在客厅里闲聊,茹芳带着霖儿出门买菜去了。

    “廖公子和你这么熟,能不能帮你姐夫谋个好差事,你姐夫做帐房几年了还只拿那么点儿钱,现在东西那么贵,我连两件新旗袍都做不起!”她好像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但还是尽力显示存在感一般的说着。

    郭昊没有吭声,只是边看报纸边喝茶。

    “他们家在北平只收铺面的租子和地租,基本没有生意,他现在尚未成年,还不能独当一面,所以,我帮不上这个忙。”筱直接把姐姐怼了回去,彻底让她死了心。

    “就算廖公子帮不上忙,你不是卖画给其他有钱人吗,随便问问不耽误啥事儿吧?”她不想放弃,依然缠着筱问不停。

    “姐~不能这样的,原本卖画这种生意就是一半靠人情,一半才靠本事,我要是再拉着脸去求别人太不合适了。”他说完就起身离开客厅,回了书房,实在是搞不明白她的想法,若说茹芳没念过书但至少不会说出这么没有分寸的话来了,姐姐好歹是上过三年私塾的,怎么连最基本做人的道理都不懂,都是让舅舅惯坏的!

    “爸,您看他怎么这样啊,咱不都是一家人嘛,互相帮忙难道不对?”她忿忿不平的向父亲求援,但父亲连一个字都没说,依然专注的看手里的报纸。

    “郭筱最近是赚了不少钱,过年也是他给家里置办了年货,可他也太自以为是了吧,对家里人也那么嚣张!”她心里多有抱怨,其中之一则是她和丈夫结婚十二年,一个孩子都没有,之前生过一个女孩,还不满一岁就得病死了,而弟弟虽然目前只有一个霖儿,但孩子却健康聪明,弟弟一月还拿30银元的薪水,又靠画画贴补家用,自己的丈夫呢?三年没涨过薪水了,想要孩子又生不出来,她真是急在心里!

    “你要是没事,就帮我打扫一下,擦擦弄弄的!”郭昊故意支开女儿,只是想落个耳根儿清净。

    “知道了,爸……不过,我困了,能不能让茹芳回来打扫?”她的懒筋抻不开似的,打了个哈欠,做家事还是让弟媳来爸,她干一会儿就累得全身是汗了。

    “她回来还要做饭,快去,别犯懒。”他很不高兴的说,懒惰成性也要有个限度,如果不是赶上海澜那个老实人,女儿早被休了一百回了。

    “是,我去!”她极为不情愿的进了父亲的房间,拿起苕帚扫地,扫床底下的时候发现好几个玻璃球,一定是霖儿干的好事!

    深夜,躺在床上的宇铭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对策,怎样才能让筱心甘情愿的成为自己的情人?又不能用卑鄙的手段,更不能再用强,他的脑袋都大了。不过,筱说自己将是唯一的男人,他却是高兴的!

    他索性坐起来,靠在床头,点了支烟,边抽边回想那天晚上的情景,洁白纤细的躯体,煽情的喘息和抽噎声,无不令他心荡神摇,还有眼泪,动人又美丽的眼泪,让他心疼又渴望多欺负对方一会儿,若不是碰上筱,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晓得自己是如此邪恶的人!

    去拍几张合影吧,筱一定不会拒绝,无路将来他们是否可以在一起,照片会永久的保留下来,他会好好的将它们珍藏起来!

    他下了床,打开衣柜,开始翻找很少穿的长衫,因为和筱在一起如果穿西服显得过于突兀,他也要穿长衫,结果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都没有决定要穿哪套衣服,眼看就要凌晨三点了。最后,只得躺倒在床上靠右手迅速解决了一次,因为再不睡觉白天就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