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越来越少,两方人马还有的不多了,接下来就是自己最熟悉的舞台,男子带着一枝枪和短屠刀,见穿着制服的就是一个斩,离自己距离b较远的才会用枪解决。

    「大只的来了!!!」

    有人开始大喊,狱卒群那一端的火光下出现了一片倒放的原柱T金属光泽,那东西被架在台子上後,从後方被接上了像粗绳一样源源不绝的管子。

    「彻退!彻退!赶快彻退!!!」

    第一个指挥的人见状赶忙下令,自己也冲到马车旁把最後几位夥伴和伤员帮忙抬走。第二个指挥所扛的金属墙下有一个刚刚被炸断双腿的战友,因为伤残和生Si战场的高压力,使他顿时变成像个无助的婴儿般在原地哭嚎,完全听不进去夥伴要求他赶快离开现场。

    第二波突破防御的狱警来到金属墙後边直接举枪对着扛墙的大块头,杀到马车上的男子见状直接将刀扔出去,不偏不倚地砸中那狱警的头,被劈成了两半,但下一个敌人却立即补上了这个位置。

    男子纵身一跃,枪身横直双方互开了几枪,敌方跟着进场的五人全被爆头,三朵红花被却也被种在了男子的前躯上,因疼痛而产生的错误蜷缩反应,男子直接一个落地失败惨摔在地上。

    强迫自己将痛楚抛在脑後,男子扔下手上的武器,双手往前圈起将失去双腿的伤员架高,然後尽可能用最快的速度往刚才那些人所说的方向跑。第二指挥愣望着这幕几秒,意识到後方的追兵及无情的子弹,便使出全身吃N的力量,独自抬起了金属墙,尽可能的罩在男子身後帮他挡下所有的攻击,但自己却曝露在敌人的残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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