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的淮亲王府前张灯结彩,门口蹲着两只象征着地位的石狮像,倒是添了几分气派。

    门口,朝中宦官以及长安城中所有有权势地位的人几乎都来到了现场。

    此次宴会是王上亲自下达的谕令,淮亲王几日前在王上打猎途中救驾有功,特批五百两银子C办庆功宴,接到邀请的一半都上朝堂上的达官贵族。

    马车上——

    “霍逸清!我说过我不来的!”

    秦如蓝皱着小脸,蹙着眉,想要挣脱正握着她那只炙热的手。

    男子扭头看了她一眼,突然揽过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霍逸清俯身凑到她的脸旁,只差分毫,鼻息打在nV子细nEnG的小脸上。

    “想在马车上让我1一次?”

    这话一出,小nV子果然老实了。

    “你。。。你。。。不能。。。这样。。。”

    秦如蓝被刚刚他突然地接近吓得脸红晕一片,顺着耳根都快红的熟透了。

    两只眼睛瞪得溜圆,鼓着腮帮子,也不敢说话。

    “脸红?”

    霍逸清轻笑一声,那手指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头,眼眸里都是她娇羞的样子。

    今日的秦如蓝被霍府的下人关在屋里梳妆了两个时辰,可怖的易容疤痕去掉后,本就白净的小脸上,略施粉黛,双眉被细长的g勒起来,显得更加清丽柔和。

    霍逸清在外等待到她出来的一瞬,她一身鹅hsE的系带锦袍,乌黑的秀发挽了一个半圆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流苏,说话时,流苏摇摇坠坠,却遮不住她的倾城之貌。

    他派离歌调查过她的身世,只知她母亲在她豆蔻那年就Si于一场大火,在秦府生为庶nV,无人问津,在权势颇大的秦夫人手下受尽nVe待和刁难。

    怪不得她将自己原本清丽的脸庞易容成一个丑nV,处于毫无反抗之地的她只能选择自保和隐忍,就像一株寒风中颤栗的玫瑰,浑身带刺却又柔软至极。

    “霍逸清。。。我不能这么出去。。。我。。。的脸。。。”

    “听话。”

    霍逸清慢慢向她走来,挺拔的身躯遮挡住了面前刺眼的yAn光,他拉起她的手,带她踏出那道门槛。

    她带着那张满是疮痍的脸走了太远的路,剩下的,就由我,来陪你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