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敏感、太幼nEnG了。以至于陈映亭一m0上那颗深藏的花核,何皎就全身过电一般地抖了抖,腰肢几乎完全跳起来了,双腿在他身上乱蹬,拼命喘息着也觉得x口饱胀,眼泪无意识掉下来,是爽的。

    他的手指炙热得不可思议,根本都不需要怎么用力,只是稍稍搓r0u了几下,何皎就软了,几乎瞬间就尖叫了出来:

    “停!陈映亭!停……呀!”

    她喊停的声音最终都被吞在了口里,他吻着她,把声音都吻了回去。

    二人的舌尖碰触在一起,触电似的sU麻,轻轻一碰之后就是天雷g动地火,彻底卷缠在一起的时候何皎什么都忘了,连他已经低下头,埋首在她腿心都没留意,脑子晕乎乎的。

    是缺氧吗?好像又不是。

    是Ai情的眩晕。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陈映亭已经一口hAnzHU了她。这软绵绵水哒哒的一朵娇花,全被他滚烫的唇舌含进去了。

    他哪里给人T1aN过x,只是凭着本能慢慢地吃她,从里到外细细密密地T1aN舐之后,她已经Sh透了,架在他肩上的腿也软得跟棉花似的,无力垂在肩头,眼睛b下面还水润,像含着雾,又像是藏着雨,仿佛随便一眨,都能流出一汪春水。偏偏还不能出大声,只能在鼻间低低地哼,浅浅地喘着气,咬着唇望着他的时候,陈映亭简直想一口吃了她。

    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因为他直接张开口,就hAnzHU了那颗y核儿。那里还是挺的,陈映亭这么一含,何皎几乎立刻就在他口里喷了,水流如注,而她还在微微地颤抖。半天都停不下来,只是用气音一遍遍叫陈映亭,连声音都是抖的。

    偏偏陈映亭还挑这时候问她:“小月亮,是含这里不是?我笨,你教教我,得多教教。”

    何皎完全说不说话来,咬着手指细细碎碎地哼。只是因为忍着不叫出来,下身的感觉反而更鲜明了,她甚至、甚至能感觉到不停张合的r0U缝在试着去咬他高挺的鼻梁,坚锐的骨骼陷在这一团柔腻里,蹭得何皎从骨头缝里开始痒。

    “陈映亭……呜呜……陈映亭……好奇怪、好奇怪……”

    她听到陈映亭笑了,粗重又沙哑的喘息全洒在敏感的x口,然后将舌尖探了进去。

    何皎双腿立刻就将他的头夹住了。

    那个周末的癫狂以何皎的喷cHa0而结束。腿心被他扒开,每一寸都被他T1aN遍了,被他抱到浴室去的时候,又被他要求夹紧了双腿,然后他从后面……

    何皎脸完全红爆了,想都不敢再回想。

    到了第二天上学的时候,何皎才觉得尴尬,因为她连内K都穿不上了。y还是肿的,平素乖乖藏在里头的y1NhE也造了反,举着旗帜不肯罢休,就这样挺立着,碰一碰都疼。

    最后何皎只好放弃了内K,只穿了校K。好在校服K子宽大得很,跟只面口袋似的,好歹避免了布料和下身亲密接触。她穿上走了两步,刚觉得松了口气,就又发现腿间空荡荡的。

    只是时间来不及了,何皎火急火燎爬上自行车,抱住了陈映亭的腰。

    自行车叮叮当当行进起来,何皎却快哭了。

    她愤愤地用手去掐陈映亭腰间的r0U,带着哭音说:“疼、疼、陈映亭,我疼。”

    陈映亭不明就里,还以为她病了,忙停了车,回头问:“怎么了,小月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