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界刮起了一片血雨腥风。

    一周内,所有以前在乐舞门碰过陆清祠的人,大部分都一个接一个的死在了家里,名下的资产也都被尽数打压吞并。

    诡异的是,这些人以这种方式丧命,却没有人出来闹,整个租界都安静的可怕。

    陆清祠的名字在租界里几乎成了一种禁忌和传说,现在租界里的人,一提起陆清祠,都不说名字,说的是‘那位’。

    这就是邵斯愠想要的效果。

    “除了那几个留到最后,剩下的都处理干净了?”

    邵斯愠坐在桌前,怀里抱着陆清祠,问的却是陆三七。

    这事儿闹的太大,闹到后来邵斯愠和陆清祠往外一站,都吓的街上人不敢说话。

    没办法,后续的扫尾工作都留给了陆三七。

    “是,除了西呈的人,都动手了。”

    陆三七规矩的站在门口。

    “尝尝新泡的果茶好不好喝。”

    邵斯愠一只手托着陆清祠的后背,另一只手给陆清祠倒了满满一杯果茶。

    “新的果茶是用什么泡的,葡萄?草莓?还有凤梨?”

    陆清祠一边咂摸一边猜。

    邵斯愠点了点陆清祠的鼻尖:“就你嘴巴灵。”

    陆清祠嘻嘻一笑,伸手扯了扯邵斯愠:“昨天我在外面捡了个人回来,我觉得性子不错,能用。”

    邵斯愠把陆清祠不老实的小手拉下来:“能用就养着吧,叫什么,陆丹参?”

    陆清祠摇头,晃着尾巴往邵斯愠身上蹭,下巴卡着邵斯愠的肩窝:“叫陆苦丁。”

    邵斯愠把手按在陆清祠的后脑勺上,无奈一笑:“亏的人家脾气好,没打你。”

    “他才不敢。”

    陆清祠呲了呲牙,一口咬上邵斯愠的脖子,用犬牙轻轻磨了两下。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