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一个十五岁小孩也没法回答。
白西和犹豫了一下，试探道：“我……给吧？”
邵斯愠唔了一声：“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给的是谁给你的钱？”
白西和噎了一下。
邵斯愠看了白西和一眼，开口又叫白昭臣过来。
“白昭臣，如果你父母跟你要钱，你给不给？”
白昭臣不大懂：“什么意思？”
邵斯愠问：“哪里不懂？”
白昭臣哪里都不太懂：“他们跟我要钱，我还能不给？”
邵斯愠支着下巴：“你要把我给你的钱给你父母？”
“你给我的钱？”
白昭臣脑子晃了一下，反应过来了：“你刚才跟我爸妈说的是真的？你真要供我上学？”
不是做护工吗？
邵斯愠反问道：“供一个也是供，两个也是供，差你一个？”
本来就是为你才把白西和带上的。
白昭臣沉默了一会，问邵斯愠：“那我也叫你……干爹？”
邵斯愠：“……”
那你这声干爹可太吓人了。
他抚了抚额，准备拒绝，龚忱的话比邵斯愠的拒绝更快一步。
语气像调侃，也像试探，不知在试探谁。
“那倒是不错，阿愠的眼光好，正好我看你们也很投缘，不如你们也叫我一声干爹，我和阿愠一起供你们？”
一起供？
那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