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臣,这只鳖你养。”

    邵斯愠话音落,怕白昭臣不尽心,也怕白昭臣不能和这只鳖产生革命友谊。

    遂他又添了一句:“好好养,养死了你要对它负责。”

    毕竟养宠物是为了让白昭臣产生依赖感。

    虽然这鳖也不毛绒绒……算了,反正是白昭臣自己挑的。

    白昭臣咬三明治的动作一顿,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抬头看邵斯愠:“怎么负责?”

    邵斯愠想了想,问:“给它办个葬礼?”

    “……”

    白昭臣不想做这种傻逼事:“为什么我养?”

    邵斯愠挑眉:“不是你自己挑的吗?”

    “是我挑的。”白昭臣反问:“不是你说你自己要养吗?”

    邵斯愠往后一靠:“你不是护工吗?”

    “是,我是护工。”

    白昭臣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地上那只乱爬的鳖:“但我是你的护工,它是你吗?”

    “它不是我,不过它是老弱病残。”

    邵斯愠尽量把白昭臣往感情那方面引导:“你不觉得它很可怜吗?你不想照顾它吗?”

    不太想吧。

    白昭臣用纸擦了擦嘴,起身蹲到中华鳖面前,面无表情的上下看了一圈,又看邵斯愠:“它哪里老弱病残?”

    邵斯愠把手往轮椅上一搭:“它孕。”

    说着又补了一句:“孕妇……龟都需要精心照顾。”

    “……”

    白昭臣抬眼:“你要是被这只龟威胁了你就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