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管不好自家老爷们,那是你没本事。有种你把他们的眼都挖了,冲我撒什么气?”阿鱼也火了,她什么也没干,吃了亏不说,''还被她们白白扣上了顶大帽子。谁受得了这窝囊气谁就受,她可来不了。

    “我可告诉你们,办什么事,说什么话都讲究真凭实据的。你们有谁看到我勾.人了?没有的话那就是诬陷!随便诬陷别人,就是告到天边,也能让他吃了官司,坐穿了牢底!”

    这般敢说敢怼的阿鱼,着实让人们吃了一惊。以前咋欺负她都是一副唯唯诺诺不敢生气,也不敢开口回嘴的怂样儿。

    今儿个是……

    “这还用啥证据?你跟阿满两人都是从山上下来的,谁知道你们俩都干了啥?”

    “你这人咋说话呢?啥叫我们家阿满跟她干啥了?我们阿满他是清清白白的,你要是再胡说八道,看我咋撕烂你的嘴!”

    赵氏到底是心疼儿子,再生气也不能让别人瞎说叨,成为笑柄。看到这些人对阿满不依不饶的,赵氏心里别提有多后悔了。

    她刚才就不该一时气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小狐.狸.精吵吵。等没人的时候,咋收拾她不行?

    现在好了,连累了阿满。

    “清白?清白的人能跟这种人走在一起?说出去谁信啊?”

    “嘿,我说你……”

    赵氏还想说点什么,被阿鱼突然开口给拦截下了,“照你的意思,是说我和他一起上山的对吗?”

    “难道不是吗?大家伙儿可都看着呢。”

    “巧了,事实上就不是。而且我还有证人。”阿鱼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眺眼望去,看着打远处慢慢走来的陆子徐不说话了。

    众人顺着阿鱼的视线看去,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一处。

    陆子徐走着走着,忽然见许多人都往他的身上看来。这些人的眼中透着疑惑、探究,甚至是还夹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陆子徐愣了下,他满目疑惑的转移视线,最终落在了浅笑盈盈的阿鱼身上。

    微风拂过,吹动着她的秀发,就像只翩翩起舞的蝶儿,随时都有可能飞走,只给他残留下了一丝吹过来的淡淡清香。

    “先生?”

    “何事?”听到村民的叫喊声,陆子徐赶紧将视线从阿鱼的身上挪开。不知怎的,当他看到她笑时,心里还突突了两下,总觉得有些不安。

    “事情是这样的,赵氏说,她儿子跟这个这个小狐……女人,一起上山了。”

    “嘿,我说老张头,你一个大老爷们也学会了嚼舌根子?我啥时候说这话了?”赵氏愿意听别人骂阿鱼,但是她不想自己的儿子受牵连,忙调转话头道,

    “先生,是这么回事。那个阿鱼和我儿子先后从山上下来,他们就说俩人早上一起上山了。你说这不是他们瞎猜忌,要害我儿的名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