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没想要回答他，於是他先回答我：「事实没什麽好反驳的。」
我终於看向他，他闭着眼享受凉风，意料之中的，他嘴角还是擒着微笑。
但我却有些心酸及生气，这些明明都不是他应该承受的。
「你为什麽还要笑？你怎麽还笑得出来？他们这样W辱你，你不生气吗？」我不禁有些激动。
他沉默了一下，尽管还是微笑着，不过我难得的从这抹笑中看出了无奈。
「第一次当然会生气、难过，甚至觉得不公平，但第二次、第三次後，会发觉，这些情绪并不能改变什麽，我越反驳、越愤怒，那些人只会觉得更开心，因为他们知道那就是我的痛处，不是吗？」
我愣愣地听他说，没错，就像他说的一样，难道当受害者做出反抗时，霸凌者就会停手了吗？并不会，反而会踩着他们的痛处不放，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但你可以不用保持微笑，都被这样对待了，不用装得自己没受伤。」
「芷柔，我没有装没事，只是不在意了，不是都说，笑是一天，哭是一天，那为什麽要忙着不开心？」他笑笑地说。
「可是，哭是你的权力，难道你受到了这样对待，还连伤心的权力都要被剥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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