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烈的吵闹之后,台上的男人激动地喊出了最终的价格——1200元,角落之中一名留着胡子的中年大叔夺得了最终头筹,让这场喊价活动就此告一段落。

    与此同时,这名名为安妮的斐齐宾女孩儿只是孤独地看着发生在身边的一切,她不懂周围人为什么如此兴奋地呼喊,因为初来乍到的她语言不通,无法理解周边人说的什么。但通过大家的肢体语言,她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些衣冠楚楚的男人在刚刚的言谈举止中,已经决定了自己这么一位女孩儿的命运,这一切并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但这些男人却可以如此草率地进行着这肮脏的交易。不等安妮反应过来,台上的男人恭迎着那位中标的中年大叔,接着他伸出手将安妮推到了大叔的身边。

    “Justgo去吧!”这是安妮唯一能够听懂的一句话,于是,两人一起进入了后面的私密小房间……

    安妮是第一次来到离家乡如此远的位置,在斐齐宾的时候,她甚至没有去过班加兰省以外的任何地方,在过去的17年内,她一直就在老家附近的几个镇子内和表哥一起贩卖当地水果,用以贴补家用,照顾家中年迈的父母以及一个弟弟。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离开家乡,离开父母所在的地方,离开自己熟悉的班加兰省,到达异国他乡去讨生活;更没想过,现在的自己即将会在面前的中年大叔身下,失去她宝贵的贞操。

    中年大叔堆满了笑容,让他本就肥胖的脸颊凭空多了好几层赘肉,他慢慢向安妮走了过来,一边脱下了裤子,露出了粗壮又丑陋的阴茎。

    安妮本想拒绝,大叔肥胖的双唇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亲吻着,油腻双手也反复游走在自己的双乳和大腿上,这样的不适感觉让她恶心。但她又想到,之前那个男人和自己简单提起过,只要她愿意,事成以后自己可以分得一半的钱,作为今晚失去初夜的补偿。为了自己,也为了表哥,更为了家乡的父母,安妮一句话也没有说,咬着嘴巴,任凭身上的大叔将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品尝干净。

    接着,大叔紧紧地抱住安妮,把他的阴茎直接插入了安妮的身体之中。这一夜,身为处女的安妮经历了太多,也从这一天起,她再也不是一位懵懂无知的少女了,她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也是最不可侵犯的东西。

    “啊,啊,哦哦,啊啊啊……”

    ……

    当客人们开始尽情欢愉的时候,年轻的打工人便在灯光的阴影下悄然登场了,这些18-23岁的小伙子是支撑着这个场子重要的伙计,没有他们的帮助,可以想象这里将会有多么肮脏、多么混乱,毕竟谁也不能指望来此寻欢作乐的人,会对自己的行为抱有何等高质量的自我管理能力。

    “给,拿着!”一名男孩儿把一摞卡片递给了旁边的伙伴。

    “这是什么?”接过手的男孩儿疑惑地看着,用手稍稍翻弄了一下这些卡片。

    “新做的,昨天才从厂子里印出来,现在你把它们发下去,保证每一位客人都要拿到。”

    “上个月我们不是才印了这些卡吗,怎么还要印?”旁边的伙计不解地问着。

    “蠢货,我们每个月都要改版卡片,连同网站域名也要更新,”听到这里,发卡的男孩儿有些不耐烦,面对这个什么都不懂的新伙计,他一脸无奈地解释道:“这样是为了安全,难道你想让条子顺藤摸瓜找到我们这里吗?”

    “也是哈!”听到这里,对面的男孩儿恍然大悟起来,不好意思地拍拍脑袋。

    “快去吧,不然一会儿,他们就散场了。”

    收卡的伙计急忙履行着自己的工作,抱着这些卡片穿越了一间又一间狭小的房间,将卡片递给在场需要它的客人和中介人。他很享受这里的工作,因为他可以看到这些表面衣冠楚楚之人隐藏的一面,那种巨大的反差让他感到不可思议,就像人生一样,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的景色会是怎样。

    ……

    又是新的一天,夜晚8点半,一辆全新的黑色奥迪轿车再次停放在红旗路的位置。

    易江对这辆车很满意,至少,柔软的靠背让他再也不用忍受腰酸背痛的困扰,兴奋的他仔细把玩座椅上的电动按钮,让靠背来来回回地上下摆动,而旁边的吴冬就像看一名稚气未脱的小孩子一样无奈地盯着他。

    “好了,别玩了,”吴冬摆了摆手,“这是公安局的车,奥迪的电子部件很容易坏的,你这样玩儿下去,它的寿命至少会减少3个月。”

    “有什么关系?”被吴冬这么一说,易江有些不高兴,于是快速把靠背调整到合适的位置,插着手重新工作起来,“如果坏了的话可以修,反正都是他们报账,公安局一年一年换了多少辆车,我却连一辆摩托车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