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谢渊被烫得全身发软，低低道，“要抱。”
“好。”叶冥心尖发软，将谢渊抱起来拥在怀里，“对不住，我不该射进去。”
“没事。”谢渊抚摸着小腹的剑鞘纹印，“我正在炼化你的精元。”
叶冥脸色微红，亲了亲谢渊的耳垂。
白嫩的耳廓红了，凤眸颤了颤，“如果他们俩也这样就好了。”
叶冥疑惑，“怀慕兄不是精于此道？”
“过犹不及。”谢渊撇嘴，“罢了，我勉强也能接受。”
“那明达兄呢？”
谢渊一顿，“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已经很听话了。”
“他想要的不是听话，是甘愿。”叶冥叹气，“就像他甘愿压抑野心，奉你为天子。”
谢渊一怔，“他甘愿？”
叶冥点头，“即便有你师兄的布置和三家盟约，王明达如此聪明，总有机会掀起风浪。可他这些年勤恳扶持你，也支持小琼做太子。不是心甘情愿，做不到如此。”
“值得吗？”谢渊喃喃，“二十族盟誓守护谢氏天朝，下一个登顶天下共主的机遇不知为何时。王氏虽为东南霸主，却就此错失了王道气运，明达会不会惆怅呢？”
叶冥轻轻叹了口气。
凤眸浮出水光，“我知道你剑出无悔，却不敢想明达落子是否无悔。”
“他不会后悔。”叶冥叹息，“你必须做天子，这是大家的共识。这不仅是为了保护你，也是为了大局。只有你当天子，才能让我和王明达都服气，让四海震服。”
谢渊沉默了半晌，“元冥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高处不胜寒。”叶冥摩挲着对方晶莹剔透的手指，“我们都是天生为剑道所生，剑骨剑心，注定要站上巅峰。人生能得一对手，何其难得？我还未见你时，就神交已久。而初遇，便是你及冠礼惊四座，我一见——便觉得能与我相伴的，只有你。”
“我也对你神交已久。”谢渊被摸得发颤，“元冥一直吸引着我。”
叶冥一顿，忍不住搂紧了对方，“我知道，我感觉得到。”
谢渊讶异抬眸。
冰眸闪过笑意，“乾者和坤者的信香越契合，就越能相互吸引。而乾者有捕猎的本能，顶级乾者更是直觉强大。”
“所以明达也感觉得到。”谢渊轻抖，“怪不得他那么生气，对我毫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