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微动,就像是被小石子搅动的池水,涟漪阵阵,但却指向不明,说不清是沉寂的池水因石子带来了生机,还是静谧的池水被石子打搅了安宁。

    娜塔莎双手捧着年轻女孩的脸,看着她闭着眼睛,夸张地嘟着嘴,一副想被轻吻的样子,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但心中却有些酸涩。

    何诗酒坚持噘着嘴,偷偷睁开一只眼,看见了娜塔莎复杂的神色。她再次蹦了起来,这次她嘴唇瞄准的目标是对方的嘴唇。

    亲完之后,何诗酒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你不是也要来月经了吗?难道你不想做吗?”

    她刚刚听到了娜塔莎的呻吟,她其实挺想学小黄文里的男人,直接伸手摸一摸娜塔莎有没有湿。但她又觉得这样太过于轻佻,她怕娜塔莎觉得冒犯。

    “宝贝你是喝醉了吗?”娜塔莎再一次叹了一口气,将心中的酸涩都叹出了身体外,“还是想安慰我呢?”她将何诗酒揽进了怀里,何诗酒将脸颊贴在了她的乳肉上。

    “想安慰你。”何诗酒可怜巴巴地盯着娜塔莎的下巴,她只对方此刻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还是装出了这幅样子,“但也好想做爱哦。想做爱,想高潮,想被干。”

    娜塔莎被何诗酒直白的话语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她最开始和何诗酒见面是抱着想把人弄上床的心思,但两个人逐渐熟悉后,她的心思淡了许多,她很珍惜和何诗酒这段友谊。“我还以为天朝人很含蓄。”

    “但是我喝了酒。”何诗酒听出了娜塔莎语气里的松动,她偷偷将放在娜塔莎腰侧的手慢慢下移,往对方两腿之间探去,“酒是万能的借口。”

    娜塔莎捉住何诗酒不老实的手,轻松将何诗酒打横抱起。何诗酒惊叫一声,随即笑嘻嘻地环住了娜塔莎的脖子,任由娜塔莎将她扔到了床上。

    娜塔莎俯身将床上的何诗酒罩在了自己身上,两人对视时,都看见了对方含笑的眼睛里的欲望,她们试探着接了一个吻。

    并不是浅尝辄止的双唇相碰,而是彼此深入的唾液交换。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时,何诗酒已经被吻湿了,她抬起腰身,双腿夹住娜塔莎的腿,轻轻用阴部磨蹭着对方大腿的肌肤。

    “要怎么做啊?”何诗酒抬起自己的腿蹭了蹭娜塔莎腿心之间发现娜塔莎也有了情动的痕迹。

    娜塔莎望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美甲,小声地骂了一句脏话。她将散乱着的金发全部归到了脑后,分开了何诗酒的双腿,直接弯腰含住了何诗酒的阴阜。

    何诗酒惊得差点从床上蹦了起来,但立马她就因为下体传来得快感没有了行动力。娜塔莎埋头在她两腿之间,卷曲的发丝骚动着腿根敏感的肌肤。

    娜塔莎耐心细致地舔开了遮掩住阴蒂的肉瓣,将里面那颗微微充血的肉珠吸进了嘴里。

    “哈~”何诗酒的五指在床单下抓出痕迹。

    和跳蛋按在阴蒂上的感觉不同,被吮吸的快感更加直接而尖锐。她腹部的神经在一瞬间全部绷紧,连带着她的脊柱和头皮都像是在被娜塔莎吮吸一样。

    何诗酒看着洁白的天花板,但眼底却浮现出五颜六色的光景,她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将她的呻吟全部转变成了喘息。

    更令她没想到的是,娜塔莎的唇舌逐渐从她的阴蒂上游离到了她的穴口。

    何诗酒的阴道没怎么被开发过。她自己更偏爱体外高潮,她尝试过把跳蛋塞进体内,但因为太痛而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