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没直接管程南山叫大舅子了。
方妍妍终于确认了眼前的事实，感动得无以复加。
她拼命眨眼，翕动的长睫毛下有盈盈的泪光。
许一幻看到显示屏上的好感度值蹭蹭往上涨，瞬间到达“75”。
爽度值也十分给力，直接到达了通关要求的“90”。
方妍妍抬起泪眼凝视程南山：“太感谢你了！我……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绝对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程南山点头：“行！那就替我多赚点钱吧！”
方妍妍抹抹眼睛，粉白小脸上带着对未来的希冀与憧憬。她用力点头：“一定！”
临别前，方妍妍有些腼腆地向程南山再度道谢：“程同学……哦不，程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
程南山想了想：“你倒也不必这样介意。就当是……就当是当年那支棒棒糖的谢礼吧。”
方妍妍瞪大了双眼，呆呆看着他。
幼年时的程南山，也曾是个弱小无助的孩子，被程父毒打后躲在院子角落悄悄抹泪。
那时的她，曾好心帮他处理伤口，最后还给了他一支棒棒糖，给他安慰。
这样小的一件事，他竟记得！
方妍妍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程南山朝她笑笑：“所以现在扯平了！”
说着朝许一幻招招手：“许秘……小远，走了！”
许一幻觑着显示屏上的数据，知道这任务也完成得差不多了，笑嘻嘻地朝方妍妍挥挥手道别，凑过去跟程南山并肩走。
方妍妍站在原地目送两人离开的背影。
两个青年相携而行。
一样挺拔俊秀的身影，看起来说不出的和谐。
略矮的那个转头不知道戏谑着说了什么，继而笑得张扬肆意。
略高的那个跟他对视，有些无奈似的轻轻摇头，却满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