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府看到叶心兰过来,心里就不是滋味儿。

    叶夫人和叶心兰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看到他们回来,叶夫人便问道:“怎么样,阮家没事吧?”

    “还好,一点小事。”叶文府含糊地道。

    叶心兰一听,便眼巴巴地问道:“那文海呢,是病了还是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闻言,叶文府瞧着叶心兰那关切的样子,心里更是难受,说不出话来。

    秦瑟便立即道:“这件事,我正要与说,不过事关阮少爷的私事,我觉得咱们俩还是换个地方说吧。”

    叶文府附和道:“对对对,心兰和秦姑娘回屋去说吧。”

    叶心兰还以为阮文海颇有不适,担忧地道:“那秦姑娘跟我来。”

    秦瑟点点头,朝谢桁丢过去个安心的眼神,便和叶心兰一道走了。

    目送着叶心兰和秦瑟走出去,叶夫人一把抓住叶文府的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说话这么遮遮掩掩的,是文海那孩子不大好了吗?出大事了?”

    叶文府见叶心兰走远了,确定听不见,才拉着叶夫人,小声地把阮文海和敛秋的事,告诉了叶夫人。

    叶夫人惊愕道:“那阮文海竟这般不是东西,和一个女鬼……有染?他怎么对得起我们家心兰?”

    叶夫人气得不行,作势就要去阮家理论。

    叶心兰带着秦瑟进了房门,不知道大厅那边的动静。

    一进门,叶心兰便着急地问道:“姑娘,文海到底怎么了?病得很重吗?”

    “他不是病了。”秦瑟道。

    叶心兰听得更是心里一揪,“不是病了?那真是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姑娘可有办法帮忙化解?”

    秦瑟望着她,“这么关心他,可想过他心里有没有?”

    叶心兰一怔,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转到了她身上,她茫然道:“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瑟直直地看着叶心兰,心想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刀,索性直截了当地道:“阮文海不是生病,也不算是撞邪,确切地说,他是跟一个鬼缠上了,且是女鬼,名叫敛秋。”

    叶心兰瞪大了眼睛,“那,那文海是不是很危险?”“叶姑娘,是装傻还是真傻?重点不是阮文海现在怎么样,是他和一个女鬼纠缠上了,不仅纠缠,两人还有了夫妻之实,也正是因为女鬼多用采阳补阴之术,他才会变成

    现在这样神思倦怠,魂不附体的模样。”秦瑟不想让叶心兰抱有幻想,说得干脆直白。

    叶心兰面色骤变,脸上的血色瞬间退了个干净,她往后退了一步,扶住了身后的桌子,才没有摔倒,呐呐:“不,不可能……怎么会……”“爹也知道这件事,他怕与不好开口,我才来和说的。”秦瑟扶住她,缓了缓语气,“我知道心里难受,一时间接受不了,但这是事实,阮文海确实不是值得托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