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狠狠扣了把阴道口,腰部一挺把浓精都射进了肏弄了这么久的后庭。

    姬空云被突然射在体内的炽热浓精一刺激,浑身抖了抖,小巧的玉茎也泄出了点稀薄精液。

    他攥住了姬常庆穿戴整齐的衣服,眼神晦暗的埋在他胸口喘息。

    射进后庭的精液,滚烫的存在于他的体内,靠近小腹的地方,他抚摸着那里,有种子宫被浓精填满的感觉,这种禁忌的感觉令他惶恐不安,好像他真成了那种能生儿育女不阴不阳的怪物了。

    他不愿意生子,他在心中坚定道,晦暗不明的眼神小心的瞥向射精后一脸餍足的男人。

    姬常庆推开姬空云,整了整自己因为这场性事褶皱的衣袍,施施然走向床榻,然后一把撩起自己外袍,岔开腿露出其下射精后疲软的性器,对姬空云招了招手,命令道:“过来,伺候小爷硬了后,自己坐上来动,用你的雌穴,小爷要射里面。”

    姬空云张开双腿半躺在他们刚刚进行了一场残忍性事的地面,后庭因为没了阳根堵着,乳白的精液从中流出混杂着鲜血,而其上的女穴因为方才那场性事愈感空虚,淫水汨汨的流出。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因为头晕腿软差点还摔了,姬常庆看着他那虚弱的模样,不屑地笑了声。

    姬空云捂着小腹,微微分开腿,一步一步缓缓走向姬常庆,因为直立的原因,后庭里的浓精流得更快了,没走几步,便流了他一腿,从腿根到脚踝,乳白色中混杂鲜红,粉红色的血如条小溪般从他腿根蜿蜒流下,既像破处的血,也像流产后的血水。

    他笑着走到姬常庆身前,笑得柔媚又勾人心魄,面对着他那逐渐半硬的性器缓慢坐到地上,然后右手握着他那性器伸出小舌细细的舔弄龟头。

    精液、血水、还有他流的淫水,混杂在一起,那味道并不好受,姬空云舔着这样肮脏的秽物蓦地生起一股呕吐的欲望,可就是因为想吐,所以他才表现得格外快活,热情的侍弄这根刚刚在他身体里驰骋、给他造成无边痛苦的秽物,柔软的舌头缓慢地舔过阴茎的每一处,动作放荡,眼神柔媚,姬常庆看着他乖顺淫靡的模样,很是满意,略一挺胯,戳着姬空云的唇瓣道:“吞下去。”

    然后不由分说的掐着姬空云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挺着自己半硬的孽根便冲进了这张乖巧懂事的嘴里了。

    姬空云猛地被他一个深喉刺激的呕吐欲望更甚,他略微眯了眯眼,状似柔顺的抓着姬常庆的腿,微微探身,自发的给姬常庆口。

    一下一下,他自己用这根秽物顶弄着自己喉咙,只觉恶心透顶,可心里的想法表现在面上却都成了享受沉迷。

    姬常庆被他伺候的舒爽,阳根完全硬了起来,微微仰头喘息,闭阖双目,慵懒地享受着他的口活。

    姬空云见时机成熟,眼前这个人完全沉浸在对他的亵渎中,握住了这根秽物根部,正准备手上和嘴上同时发力,咬下去的同时再用力往下折,两种手段,确保这根秽物往后再不能人道。

    正要施行,耳旁却突然传来一句凉飘飘的讽刺话语:“在宫里嫌弃这嫌弃那,一顿饭能挑剔出八百个不喜欢的,到了外面,就来者不拒了?什么都吃了?你就这么饥不择食吗?皇上。”

    他一愣,没及时咬断,上头姬常庆睁眼望向来人蓦地一惊,一个紧张阳精全泄在了姬空云口中。

    姬空云没想到自己不仅没能咬断这根秽物,反倒被这秽物吐了一嘴,恶心上头,吐出疲软的阴茎,转头把口中的精液都吐了,甚至还反胃吐出了些许胃中酸水,那乳白色的液体恰好溅到来人的玄黑绣金靴上。

    闻无量嫌恶地一皱眉,抬起那只被渐上秽物的靴,鞋头挑了挑正失神的姬空云下巴,说道:“舔干净。”

    姬空云正愕然于见到他,还是在做此等污秽之事的时候被他撞上了,心慌意乱之下,也没多思考,听了闻无量的话,便无意识地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上闻无量鞋面。

    玄黑的鞋面上,那块濡湿的痕迹越发明显,闻无量嫌弃得直皱眉,也不要姬空云舔了,用鞋尖挑开他的脸,说道:“好了。”

    再居高临下的俯视了眼姬空云道:“玩够了,就跟奴才回宫吧,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