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治病,“你刚才说你有感觉了,是什么意思?”

    “你还问我?”陆纪安看她一眼。

    邢梦眨眨眼,“……你是……了吗?”

    “你想问我是不是y了?”

    “……”刚才分明有东西顶着的。

    “我早说过,我正常状态下就是那样。”陆纪安讥诮道,“况且,我要是真y了,被你那么搅和,估计也得彻底萎了吧?”

    “……”对不起嘛!

    发觉陆纪安还记着仇,邢梦实相地噤声。

    镇子里的年味儿b市区浓多了。

    两人穿过小巷,左右两侧家家户户都贴着红sE的窗花,喜庆极了。

    孩童们你追我赶,几个调皮的还把Pa0埋进浅浅的雪里,等炸开时兴高采烈地欢呼,再被家长揪着耳朵拎回家去。

    邢梦还以为陆纪安会觉得这些吵闹,却见对方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

    一路上行人越来越少,到海边时更是杳无人烟。

    栈桥上已经落了层薄薄的雪,礁石顶端也覆上一层白霜。

    Y海湾不是沙滩,岸边全都是圆滚滚的鹅卵石,在yAn光的照耀下泛着白,更衬得海水清透见底。

    海风又劲又凉,吹得邢梦猛缩脖子,陆纪安见状,给她紧了紧围巾。

    两个人找了处台阶坐下,静静听着海浪拍打礁石的哗啦声。

    “你过年也不回去吗?”邢梦的被围巾捂着,声音闷闷的。

    “嗯,不回去了。”

    “公司没事了?”

    “员工都放假了,我也休息一下。”

    “喔。”邢梦调侃道,“财经新闻都说你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骗人的嘛。”

    “这么关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