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雨泽依依不舍地亲吻她,叮嘱她不能忘记今天他说得话。

    禾宿今天被三个男人压榨,T力着实到了极限,想不起来他们到底说了啥,只能敷衍点头说好。

    禾宿回到唐家,唐廉华和牧歌都不在,陈姨说他们出去有事,厨房有饭菜留给她。

    禾宿吃了夜宵补充T力,临睡前打了个电话给薛靳云。

    彼时薛靳云正在桌案前愁眉不展,国内太平几十年,军资开始紧缩,是好事也是坏事。手机响起时,他才能暂时把烦恼抛开。

    “禾宿?”

    禾宿在床上翻了个身:“薛靳云,我简短地说。第一件事,唐廉华发现我出轨。第二件事,牧歌告诉了我一些,你们过去发生的事。第三件,我仍然不会和唐廉华离婚。”

    薛靳云沉默了很久。

    禾宿心虚不已,为什么要心虚呢?大概是因为,薛靳云一直存在于她最美好的记忆中,最纯真的感情里。她不想玷W他,就好像玷W了曾经单纯天真的自己。

    薛靳云说:“我允许你给他生一个孩子。禾宿,你欠我的。你曾说过多少次要我娶你,给我生孩子?我一直把这些当做我未来必须要做的事,是我身为男人的责任,你不能毁掉我的未来。”

    禾宿心慌地挂了电话。

    然后埋头裹紧被子睡了一个不安稳的觉。

    禾宿第二天不想出门,第三天、第四天也不想出门。

    直到唐廉华和牧歌回来……他俩维持着表面和谐,毕竟于公于私都是栓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任何一方倒了,对另一方极为不利。

    牧歌在路上正式谈了禾宿的事。

    “我和她做过很多次,这是不争的事实。撬了你墙角我一点也不觉得抱歉。以后我仍然会找机会维持关系。”

    唐廉华支着下巴,手指摩挲着鲜红的唇,冷笑睨他:“哪怕她不可能和我离婚?牧歌,你Ga0清楚,即便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这是我不对,我跟她道了歉,保证以后不会。禾宿心软了,她不会跟我离婚。”

    牧歌放在膝盖上的手缩了缩,他道:“不离婚又怎样?你们的关系名存实亡。”

    唐廉华:“她想生孩子。我不想委屈她,可如果生下孩子,她留在我身边的几率只大不小。”

    牧歌:“所以你的意思是哪怕顶着绿帽子也不放过她?”

    唐廉华:“我不会便宜你,更不会便宜薛靳云。牧歌你听好,这是绝对会发生的事。只要我放手,禾宿就是薛靳云的!!!”

    论薛靳云的影响力,牧歌不可谓不惧,他也许以前可以用诡计欺骗不谙世事的薛靳云,现在……

    牧歌和唐廉华这样势力紧密相连,也是怕未来薛靳云会报复他们。他们要是散了,薛靳云对付他们岂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