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地笑笑,拍拍自己的大腿,随后张开双臂,邀请她入怀。

    埃拉菲亚忽然愣了愣。曾经,矿石病将她的记忆打乱,就好像打碎了一面玻璃,碎片飞溅,很难再一个个捡起拼成原本完整的样子。但无论再怎样破碎,养父金黄色的身影始终占据着每一片碎片的一角,或许是在海边、在武器店、在路灯下、在一封封信笺里。

    “来,米拉波。坐到我这里来。”

    这样的话语在她记忆中出现过无数次,仿佛充满魔力,驱使着她张开怀抱,扑进他的胸膛上。

    “……好的,爸爸。”

    ---

    于他而言,埃内斯托这次的任务历程并不让人愉快。不可置否他们帮助居民赶跑了源石虫,还及时救助了些许感染者。任务是超前成功的。然而有一名比米拉波还要小一些的女孩没能躲过死神的侵袭,在他们的眼前被可怖的源石结晶吞噬了身体,消散在空中。埃内斯托最先反应过来,疏散了没有戴防尘面罩的干员与居民们并积极参与清扫现场的任务。在安慰因此而心神不宁的新入职干员时,对方说道:“埃内斯托你也才来罗德岛两个月而已吧,居然已经习惯这种场面了吗?”

    是的。如果将时间放回到在两个月之前,他都认为矿石病离自己十分遥远。在他身边,儿时的朋友比起矿石病,更加担心战争与吃不饱饭的问题;义妹身体健康、母亲也并非因矿石病而去世;唯一成为了感染者的父亲却仍旧一腔热血,仿佛就连这人人都闻风丧胆的疾病也无法剥夺他对玻利瓦尔的热情。因此在为武器店做采购时,面对那些亮闪闪的源石制品他眨眨眼,只将这当作是可以交易的商品之一。

    直到目睹源石结晶爬上养女的后颈,几乎就要一瞬间剥夺她的生命时,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头一次感受到即使人近在咫尺却也会随时离你而去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他不由将怀里的小埃拉菲亚抱得更紧了些。当然即使这样也无法满足他内心空缺一角的安全感。怀里的埃拉菲亚感受到他的动作,抬头朝他眨了眨绿眸,却又忽然缩回了视线,紧咬住唇抑制住差点叫出口的呻吟。

    将她牢牢圈在怀中的养父正低下头亲吻与舔舐距离她源石结晶处几厘米上的肩膀,或许还留下了牙印。米拉波尚未清楚他这么做的意图与原因,但自从他们经历过许多暧昧的接触之后,他总会突如其来抚摸她的身体。比得矿石病这种事情还要令她感到更不真实的是,埃内斯托向她坦白自己对她并非止步于亲人之间的感情。小埃拉菲亚直到现在都还未完全读懂他的意思,她只知道,她并不厌恶他的抚摸。

    她甚至有些喜欢。在埃内斯托的双手覆在她幼小如一对鼓包的胸脯上时,她不自觉挺起腰肢,仿佛将乳房送到了他的手掌中一般,而那两颗娇小的乳首恰好蹭到了他的食指,令埃内斯托没有犹豫半分,就着迎上来的动作开始隔着睡衣布料揉捏。

    “嗯…埃内斯托…”米拉波向前挪了挪身体,然而很快又被养父拉回,让自己的背部紧贴着他滚烫的身体,还有她大概知道那是什么、但又不好意思言说的坚硬物体。她红了红脸,小声回绝道:“你不觉得刚结束任务有些累吗…?不如先回宿舍休息如何?”

    “我拥有进入你宿舍的权限,换句话说,这也可以是我的宿舍。”他亲了亲她的耳朵根,紧接着就见后者的耳朵猛地颤抖了一下。

    “…可是这里是罗德岛又不是我们自己家,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睡一起,”她说,“而且,你不是说要给我讲故事…嗯…!”

    养父用带有薄茧的大拇指与食指掐起埃拉菲亚的乳首,如同惩罚坏孩子一般用力向外扯了扯。“故事就是,从前有一只小鹿跟着一只小狗长大,没想到小狗是肉食动物,最后把养了十余年的小鹿给吃了。”

    “好血腥……!这根本不是该说给小孩子听的吧!”

    “当然。但我想你也没有太多精力去听长篇大论的故事才对。”他干脆将手掌伸入女孩的睡裙内,没有了布料的阻隔,那对富有弹性的乳房触感愈发的诱人。从刚刚女孩趴在他肩头上开始,他的视线就总是游移在那睡衣宽松到令她在弯腰时露出乳房的胸前。她毕竟还是太小了,小到尽管熟知男女之间交配的事,却还不明白什么是爱什么是欲望,大胆地将自己交托给他。埃内斯托吻了吻她的后背。“还是说…我的服务还不够到位?”

    “不…不是…”女孩的下身泛滥成灾,她还在心里祈祷埃内斯托不要发现这一切,结果下一秒本在胸前的右手移到下身,男人的手掌托起股间轻松将她支起。在手隔着布料与穴口相接触的那一刻,她分明听见他带有一丝戏谑般的笑声从背后传来,还没等她恼羞成怒地反驳,眼前便在瞬间天旋地转,金发与她近在咫尺,她稳稳落在床单与枕头上。

    在埃内斯托的吻落到唇上之前,她想,她一定也对他抱有不止步于亲人的感情。

    至少这份甚至能将胸腔带动的强烈心跳,从未出现在生父与生母面前出现过。

    埃内斯托虔诚地吻过她的额头与唇,就像真正的父亲一样,接着亲向她散落在床单上的栗色发丝。下半身的动作却远不如如此彬彬有礼。听见皮带“咔哒”一声被解开的同时,身下的埃拉菲亚瞬间面红耳赤,埃内斯托甚至这时还在装模作样地吻她发烫的脸颊。

    正当她胡思乱想他们会做到哪一步的时候,滚烫的柱身忽然挤进她的大腿间,她几乎是羞耻到说不出话来,紧闭着眼努力不去看他们下身酷似交媾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