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G足球俱乐部小说网>灵异小说>春色愈浓【双/贵乱/受受/生子/NTR】 > 美人贴贴,清冷皇子再度心机渣攻,宫交内S
    为何又将他看得这样的重……这样的珍爱。

    徐雾并不全然明白,可此时的厉霜,比过去的每一个时刻,都更吸引他的目光。

    厉霜的外衫铺开在两人身下,隔着薄薄的里衣,徐雾覆在厉霜身上,亲吻他清冷的肌体。素白的里衣隐隐透出底下同样素白的肌肤,像是一帘银月下的残霜。

    厉霜欹斜地靠在榻上,额头贴着暗绛色的床柱。他并不抗拒徐雾的亲吻和抚慰,却也不给予更多的迎合。他的神思和温情,仿佛都还留在几个殿室之外。

    素色纱帘无声无息地落下,徐雾用手掌托住厉霜不盈一握的腰,将他轻而易举地揽到身下。柔软的绸质抹胸被徐雾一寸一寸扯下,青年红润的唇埋入厉霜逐渐赤裸的两弧柔软之间。他的技巧是与俊秀的面貌不相匹配的纯熟,唇珠揉按,舌尖舔吮之间,厉霜的身体变得温暖,活泛,仿佛被春天的清泉洗涤而过。

    徐雾褪去他身上最后一缕遮挡,他们的身体赤裸地交缠在一起。

    青年的手掌以珍惜的姿势抚过他颤抖的月晕般朦胧的乳,又近似蹂躏淫狎一样,揉着厉霜的乳珠。在厉霜的呻吟声里,徐雾微微地笑了:“霜儿,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若只想着我,就绝不会难过的。”

    徐雾对他当真是无比的温柔。动作那么轻盈,却又给予了他想要的所有。厉霜分明感到自己已挺立了起来,欲望的巢穴逐渐洇湿,他的臀尖和小腿蹭动着柔软的褥子,更渴望的,却是毫无隔阂地贴着他的这个男人。

    在这兰香似麝、椒房之暖的宫室里,如冰似玉的清冷美人一丝不挂地横陈于自己身体之下。他那乌黑如夜色般的长发藤蔓似的缠着雪白的肌体,双唇绯红,双瞳深黑,妖异得像迷雾里的狐精。

    徐雾却突然错神,想起那个逼仄狭小的破屋子,想到那箱子堆起的硬床,想到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宛转承欢的人。他的心猛然一抖,似要证明什么一般,握住厉霜的脚踝,低头含住那挺立起来的玉茎。它小而秀气,像未经使用过一样,安静蜷缩在淡淡的体毛里。厉霜低低的呻吟声很快被压抑着,听来仿佛一声短促的哽咽。

    徐雾吮着在他口中逐渐硬挺的阴茎,他曾许多次,以各种角度,目睹宿雨这样用唇舌伺候别的男人。他看过那场景一次,就永远也忘不了,更何况他千百次地见过。徐雾闭上双眼,口腔含着厉霜的欲望,舌尖顺着细小的筋络舔弄、勾抹。厉霜冷白的指尖在他肩上深深陷了下去,那种痛感如此真实、不可忽略,却只叫他越发温柔地对待眼前人。

    “不要……不要舔了……”厉霜雪白的足在他的掌中几乎绷成弯月,“你就直接——直接进来。”

    徐雾小心地吐出厉霜的阴茎,那可怜的细小的玩意儿从他口中脱出时,几乎颤抖痉挛着留恋男人的温暖。他用唇暧昧地摩擦着阴茎顶端激动不已、即将迸发的柱头:“不要这样,是不喜欢,还是不习惯?”

    在他又一次用舌头暧昧地舔过柱头顶端那细小敏感的孔眼时,厉霜瘦削的腰不可自控地打了个摆子,柔白的液体便像红鲤吐沫似的,从阴茎顶端浓浓地溢了出来。

    徐雾轻声笑了。

    “我说过,会让你很舒服、很满足。”他吻着厉霜失去过一个孩子的、细细起伏的小腹,“只要将自己全部交给我。”

    用舌尖拨弄开柔软肥厚的花唇时,已尝到一股淡淡的腥涩气息,仿佛在昭示那褶皱细密的穴口,虽然依旧粉嫩如初,却已初具了成为人妻欢所甚至孕育新生命的准备。厉霜浓白的欲液滴落在灰粉的花唇上,徐雾以手指一拨,勾进湿润的穴口里。他还未进入,却做出一番厉霜已被男人肆意进入过、穴口依旧紧致粉嫩如初的美态。这一幕落入眼中,与厉霜曲线起伏的身形融在一起,如不可侵犯的玉山遭人轻薄凿透般,有一股太过隐秘的淫靡,徐雾的呼吸亦为之急促。

    他再一次与厉霜头颈相贴,四肢相缠地亲密贴合。就着两人胸口相碰,胯骨相贴的姿势,腰腹一沉,粗长的肉棒顺势肏入厉霜湿透了的糜软的幽穴里。

    在晦暗寂冷的光线里,素日清冷温柔的皇子殿下,股间的屄穴早已为他做好了准备。它化身贪婪的骚洞,细密透湿的阴道媚肉层层叠叠地贴合吸裹住徐雾粗长昂扬的肉棒。每一抽出插入,幽深谷道里便响起骚水在阴道里激荡的声音。

    徐雾突破在狭小深仄的阴道内缠裹着的、扰人的淫液,往深处探索。他比常人更加长出寸许的肉棒,慢慢插开闭合着的娇嫩媚肉,顶到越发成熟的宫口。厉霜不自觉地捂住小腹,修长的眉轻轻蹙起,仿佛他已被徐雾的长屌顶穿了子宫,龟头直直顶上了肚皮。

    “霜儿。”在床帏之间,徐雾格外的放肆,“你这样……真叫我不胜荣幸。”他微垂眼睫,吻着厉霜细长如柳丝的眉,拂去了春柳上最后一点愁绪。

    厉霜臀股颤抖,几乎已经夹不住徐雾粗壮狰狞的肉棒,那东西又长又大,已快要将他的子宫都肏透了,如一个肉膜般无力地薄薄贴覆在他的龟头顶端,不断有息肉绽出汁水来,顺着筋络起伏的肉棒淌出穴外。

    “射——射进来。”厉霜撑着徐雾的膝头将自己轻轻撑起,徐雾进来不过一刻许,他却已受不住了,“太硬、太深了,我……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