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请素素姐和婉儿妹妹他们来坐坐吧。”坐在前往另一个录影厂的车上，杜小冬看着窗外流淌的景色，冒了一句。
桑程彬开着车无暇分心，就随口应了一句，“那得看你业绩，能不能招待好人家了。”
“不过，一王十凤啊……”杜小冬又唐突地感叹了一句。
“怎么，你动心了？我警告你，别的我也就算了，这种随时要劣迹艺人的事情，我求求你千万别碰。”
“不——是，”杜小冬好像对开玩笑也兴趣缺缺，“刘信楠这些事情早就听说过了，又不是第一次。只是我在想他这样的情况，也没有什么很优秀的作品，就是长得还行吧，万一这种事情真的被爆出来……”
“那就是他经纪人该担心的了。”
驱车不用十五分钟，他们一行人就抵达三厂，和二厂传统的录影厂不一样，三厂是一栋高耸的建筑，同样隶属于国家台。桑程彬让其他工作人员先去化妆间张罗，自己则呆在车上用手机回复着什么。
“干嘛呀？”杜小冬从后座凑上去看。
“朋友找我，回个电话。你可以跟着他们先去或者在这等一会我们直接去找陆导。”
“小闵说五点半才到。那我先给大伙定外卖吧。”杜小冬乖乖坐回后座，摆弄起平板。
呼叫铃声响了没有几秒，从桑程彬的电话听筒里传来模糊的声音。桑程彬接上蓝牙耳机开始对话。
“嗯，对，我刚刚没来得及回，明天应该来不了了，你就和老板说一声吧。……我也很无奈，这边的问题没解决我没办法脱开身，对，就是上次说的那个。所以说好要给老板带的那盒烟草回头我……对，我就是那个意思。大概十二点半之后吧，我过去给你。”
眼见桑程彬挂了电话，杜小冬又凑上去，“谁啊？”
“没，常去的酒吧的朋友。明天这不是还要去谈代言的事情吗，所以明天晚上本来有个试饮会估计是去不了的，就请他把我的礼物带过去。”桑程彬目光低垂。
对杜小冬他也没必要掩饰无法参加的遗憾，大家都知道工作要紧，对自己来说大不了是下次的事情罢了。
“那我让彭姐跟我还有小余三个人去就可以了啊。彭姐确定数目没问题，小余负责审核法律上的内容，这不是万事大吉，你就能去了吗？”
杜小冬眼看桑程彬欲言又止，直接又补充道，”早上我也说了，这次的代言我是肯定会接的。“
“但是你想想，我本来不怎么接代言这个事情就是圈内人尽皆知，如果他们看到桑大经纪人压根就没来，肯定会以为我们没什么接下的心思，反而会更卖力地给出条件。这个时候我摆摆谱，彭姐再补刀几句，他们肯定小鸡啄米巴不得直接答应下来。就这样，还愁拿不下好的价码吗？”
“你这家伙……”桑程彬也真的是没脾气，不得不说，虽然还有诸多纰漏，但是杜小冬的思路是对的。
只是今晚肯定免不得要回去加班加点给明天的会面写预案了。
他还想说点什么，看着杜小冬一脸不放心，他只好无奈拨通了电话，“对对对，又是我，今晚不来了。……不是，我明天能来，所以就不麻烦你转交了。什么？行行，我去接你。”
杜小冬总算满意地坐回后座。
自己的生活吗……桑程彬看着斜阳照电视台的大楼，想到刚刚杜小冬的话，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