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完一瓶再灌一瓶。
程遇明松开他。
“咳咳咳咳咳！”
李鑫跌坐在地上，早上弄好的发型乱了，身上都是水渍和咖啡渍。
看着他这一身狼狈，程遇明唇角弯了弯，“你嘴巴太脏了，我帮你洗洗。”
“你！”李鑫冲上来就要挥拳。
但这时门从外面打开了，有人进来了。
“总监，你看这……”李鑫立马停了下来，指了指自己一身的污迹。
哪知总监就是惊讶了一下，却没有其他反应，反而对程遇明客客气气，“刚刚敲门可能您没听到，没耽误您什么事吧？”
程遇明微摇头，“多谢，我就先走了。”
“客气，我送您？”
“不用了，谢谢。”
照片的事是他骗李鑫的，他也没心思去要什么照片。
程遇明走后，李鑫还是一脸愤容，但看总监的态度，他也知道他惹不起。
总监拍了拍李鑫的肩膀，“忍一时算了。”
然后就走了，说白了，他在的这家互联网公司还指着程家吃饭呢，他怎么可能去得罪程遇明。
虽然他不知道李鑫怎么惹到程遇明了，但是李鑫又不是不可替代的。
咖啡店。
“我没想到他们是这样的……很抱歉。”覃霜玉有些自责。
程遇明微摇头，“人性确实是多面的，但人心也是会变的。”
覃霜玉点点头，又突然想到什么，“学弟，方便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
覃霜玉有些犹豫，但还是问出来了，“你和你哥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