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秋天,桃星复学回校,第一次见到尤格。

    小个子的男孩怀里抱着行李,穿梭在新生群中,身上散发出格格不入的清新香味,他从桃星身边走过,灰蓝色的发丝蹭了一下桃星的肩。

    仅仅是一个匆匆的背影,他只记得那股好闻的味道。

    第二面是在社团的圣诞聚会上,时值深冬,上海极罕见地下了一场大雪,桃星赶到聚会场地,才发现来早了一个小时,场地内还在布置。

    一阵似曾相识的香味传来,他望去,是入学那天的那个男孩,他踩着凳子,认认真真往墙上挂装饰品。

    他穿一件灰色的毛衣,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头发似乎也比几个月前长了,随意地在脑后扎成一个小揪。

    他个子小,够不着高处的挂钩,只能尝试着踮起脚小心地往上去够。

    小辫随着他的动作一跳一跳的,看得桃星的心也跟着跳起来。

    但下一秒,不和谐音出现,一个流里流气,染白毛的家伙走近,将站在椅子上的人抱下来,两人贴着不知道说了什么,咯咯地笑,桃星站在远处,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学弟白净的侧脸,心里不知什么滋味。

    白毛三下五除二的帮忙搞定了店内的装饰,又亲亲蜜蜜地帮小学弟穿好大衣系上围巾,两人没说一句话,很自然地牵手走出店门。

    接下来的几年,桃星强迫自己不再关注过这个学弟,可越是压抑,那股萌发的欲望越是强烈,他这周第二次梦到他。

    梦里,他用他那软软的嗓音,乖巧地叫自己。

    “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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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啊!!”

    舒三妈走近卧室,映入眼帘的是被捆起来吊着的尤格,他一只腿曲起,另一只腿垂下,吊的位置高,只够脚尖点地。

    水豆腐一样的身体被粗砺的麻绳捆久了,全是青红的血痕,尤格眼睛被黑布遮住,下身的穴正吃着一根肉棒。

    桃星掐着他细瘦的腰,胯下一用力,尤格就被荡出去,再重重地落回来,两三下,雪白的腿心就被拍得通红。

    “唔……不……呃呃……”尤格咬着下唇,嘴里喃喃不清。

    黑色的布也被洇湿了大块。

    “里面……呃,里面,还要……”他的下唇被咬破,冒出一小颗血珠。

    舒三妈嘴里有点干,中了邪似的,走上前,舔去那颗小血珠。

    本是个浅尝辄止的吻,没想到尤格激烈地回应起来,他急切地舔允舒三妈的双唇,好像在沙漠寻到绿洲的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