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前人的案例证明了这一点。
甚至有些“研究”团体,已经针对这个,著书立传,深刻剖析了一套究竟该如何炒c、如何保持热度的方法。
足够瓦声拿来用。
“那张画,你怎么处理的?”
瓦声问起昨天的事情。
姜显话语变得冷淡,他在想要和人拉开距离的时候,就会表现出一种爱搭不理的样子。
“扔了。”
姜显说的是实话。
昨天,他和莫衡在洗衣间闹过之后,衣服自然是洗得不明不白。
而且,不仅仅之前的衣服没洗好,还额外多出了几件需要洗的。
至于那张画,辗转间,被水浸湿,黏在了镜子上。
第二天再看的时候,已经糊成了一团。
莫衡和姜显一起洗漱。
莫衡低着头洗脸,说话声音带着刚刚醒来的干涩。
像是解释。
又说不准,还有几分他本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挟制”。
“姜显,你如果想和别人走,提前和我说。”
姜显问:“你会放我走?”
莫衡洗脸的动作停了一下。
他关上水龙头,从洗手台上抬起身,转头看着嘴里含着泡沫、还有半只牙刷的姜显。
片刻,莫衡用沾了点水的手指,把姜显嘴角溢出的泡沫擦掉。
姜显停下刷牙的动作。
莫衡看了姜显一会儿,刚刚落下的决心又开始松松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