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戾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头又开始突突的疼。
他想来想去，只能用命令的语气：“你……不许哭。”
乔绵绵：“……”
他这是哄人还是欺负人。
韩戾这么说完，就听到电话那头的抽泣声更急了一点。
她的声音像小奶猫一样，抽泣着，透过手机听筒有些失真，但……
还是让韩戾绷直了身子。
“乔绵绵，我最后再说一次，不许哭了！”
他有些焦躁，这话说出口之后就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
他原意不是想要凶她，但又不会温柔，最后就变成了这样。
但这句话有奇效，说完之后电话那头的啜泣声立刻就停了。
他刚想松一口气的时候，就听到小姑娘带着哭腔。
“那你以后不要这样了，好好跟老师解释。”
感觉她又要哭的样子，韩戾烦躁的抓抓头发，“知道了知道了。”
只要她不哭，怎么都好。
乔绵绵放心了，只要他答应了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她把手机还给陈小景。
挂了电话的韩戾心绪却没办法平静下来。
怎么就哭了，他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就哭了。
女孩子真是麻烦。
一边嫌她麻烦，一边又不自觉的在想，她现在不会还在哭吧？
他忽然感觉自己身上一阵燥热。
被冤枉被罚都没有这么燥，就算现在跪在家里的小黑屋里，也没有那么躁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