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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堂关了。”维克托急忙喊。

    快冲出宿舍的休格一个急刹,停在门口。

    “食堂不是全天开放,早上六点到八点,中午十一点到下午一点,晚上五点到七点。”

    “那……除了食堂,请问还有哪儿可以吃饭吗?”休格睡了一下午没喝水,嗓子有些干,慵懒中带着暗哑。

    “宿舍楼一层自动贩卖机有压缩饼干。”维克托回答。

    闻言休格的肩膀顿时垮下来,睡觉和吃饭是咸鱼唯二必做的两件事,缺一不可。

    以前在驻地,食堂专门有一个全天开放的小窗口,就算加班到半夜也能吃上热汤面,前线战士冒着生命危险日夜守护边境,总不能让他们饿肚子不是,久而久之养成了休格随时有饭吃的惯性思维。

    他知道学校食堂和前线不同,有营业时间,只不过前几次碰巧赶上饭点,习惯一时没变过来,踏踏实实从中午睡到晚上,结果睡了个好觉,饭却没着落。

    唉,当咸鱼怎么这么难。

    休格生在塞珀斯家,头顶亲王后裔的光环,实际并不是一只娇生惯养的雄虫,更没有坏脾气。

    刚成年被祖父扔到前线从军,经过两年锻炼,个虫能力和适应性比许多大家族的雄虫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可架不住压缩饼干实在太难吃了,难吃到休格宁愿饿一顿也不想吃的地步,况且自动贩卖机好远,要走过半层楼,坐电梯下去,买压缩饼干,再坐电梯,走半层楼回来。

    算了接着睡吧,睡着就不饿了,一顿不吃没所谓,肚子空荡荡纯属错觉,权当从来没醒过。

    逃避可耻但有用,休格自我安慰几句,觉得好像真的不饿了,开始揉着肚子往回走,脚步拖沓而缓慢,自维克托面前慢慢路过。

    那背影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子弹尽粮绝的悲壮和凄凉,与瘦小的肩膀形成强烈对比。

    事情发展得太快,短短一分钟休格从刚睡醒的慵懒餍足,到错过时间的慌张,以及最后饿肚子的委屈,三种截然不同的表现详细讲述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让维克托有种看话剧的错觉,连看三幕那种。

    只不过话剧结尾不是皆大欢喜的hayendg,主演饿了大半天,宁愿强行骗自己回去睡觉,也不愿意下楼买压缩饼干,那表情像被自动贩卖机欺负了似的,脸上委曲巴巴,活脱脱一只受气的小虫崽。

    换做以往,这种懒得出其的行为维克托绝看不过眼,此刻却莫名想笑,或许是休格的表情太可怜,让他生出几分不忍:“我从食堂打包了一份,不知道合不合你……”

    “我不挑食!”

    没等维克托把话说完,休格“唰”地转回身,精神焕发。

    感动得热泪盈眶的同时,本已淡去的心虚又浮上来,被一种靠欺骗占了别虫便宜,别虫不知道,还反过来帮自己的愧疚感取代。

    前天不慎看了人家虫纹,哪怕只有一丢丢,看了就是看了,这件事上休格不会给自己找理由,可人家不仅没发火,还在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时带回一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