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是解开最终谜团的钥匙，关于宋啸和裴厉的关系。
“立秋？”钱米来对宋啸的印象停留在网页的照片上，刻意关注他，先前还是因为霍立秋因为霍明娇的事情提了一嘴。
她并不知道此时旁边好友心里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送宋啸出来的，是先前跟在裴厉身边的裴经学。从霍立秋这个角度看，两人正站在一起说话，但毕竟隔得不近，并不能看清两人眼上的神情。
眼看着两人一起朝这边走来，霍立秋心头一跳，看着他们越来越近时，连忙低声跟钱米来说：“快低头。”
钱米来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照她说的做。
霍立秋觉得这一切都很巧合，她刚想要跟着宋啸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人家就自己送上门。
就像老天都在帮她一样。
咖啡馆里很安静，低着头的霍立秋坐在座位上，现在是早上上班时间，这里的顾客并不多，她跟钱米来的身影就很醒目。
好在，可能宋啸也不会想到她们会出现在京都。
等两人的脚步声停止，她才发现两人又刚好在她前面落座。
这真的太巧了吧！
但她已经没时间去思考自己的好运气从何而来，只是悄悄地伸长脖子企图听清前面的谈话，还不忘食指按在嘴唇中间，示意钱米来不要说话。
钱米来一只手捂住嘴巴，低着头当一个安静的背景板。
一切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顺利，霍立秋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听到两人的对话。
“你来得很准时。”这是裴经学说话的声音。
宋啸的余光从后面的两人头：“不准时，怎么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呢。”
“霍家，你打算怎么办？”
霍立秋听到立马警惕起来，双耳宛如安上雷达。
“既然霍老头选择站队裴厉，那自然是我的敌人。”宋啸的声音顿了一下，“至于我的那位好哥哥，当然是消失才行。”
说到最后，就连霍立秋都能听见话语里面浓烈的恶意。
可偏偏说到这里，两人止住了话头，然后喝起了咖啡，任凭霍立秋坐在后面着急，脖子都伸酸了都无济于事。
但她到底不能被人认出，只好涨着一张脸同钱米来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