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位更迭,维琳下令诛杀感染者开始,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

    诺兰市的失利并不影响什么,身为帝国心腹军区的中央军依然气势如虹。

    多次交战中,南方军区的损失根本无法弥补,虽然对外宣称30万,可现在的总兵力已经远远不足30万。

    就像是一场召唤师峡谷5打4的平推局,对方不光少人,而且还三路全崩,这种局的输赢已经没有悬念,只是时间问题。

    ....

    伦蒂尼姆,王宫。

    维琳穿着圣洁的长裙坐在空旷的大殿上,头戴金冠,面色微红。

    她的旁边放了一个雕刻着精致花纹的酒壶,里面装的是普通人穷极一生都无法喝上一滴的“琼浆玉液”。

    独自斟满,她仰起头一饮而尽。

    不知为何,从前滴酒不沾的维琳学会了喝酒,她曾经自己说过,酒会扰乱内心,阻碍思维,让精密的思考变的混乱。

    曾几何时,维琳还是花季少女,她曾在一场皇家宴会上,气鼓鼓的对喝醉的父王威兰森哀怨道。

    “父王,我讨厌您喝酒,您喝醉之后,我就感觉面对的已经不是平时的您了。”

    维琳善于揣摩他人的内心,通过简单的交流便可掌握出对方的性格,就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她习惯将他人看穿。

    如今,她取代了她的父王,成为了这个国家的新任女王,而她上任后的第一项命令,就让这个父王维持了数十年和平的国家,生灵涂炭。

    从前讨厌喝酒的她拿起了酒杯。

    或许,她想故意把自己变成自己曾经讨厌的样子。

    又或许,她只是单纯的在用酒精麻痹自己。

    ....

    “维琳陛下。”

    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站在维琳面前,这个男人肩膀上的军衔,代表了帝国军部的最高权利。

    维琳放下酒杯,虽然脸色潮红,但眼神中的睿智仍旧没有迷乱分毫。

    “弗雷总长,近期的南部战事怎么样了。”

    弗雷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