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碾碎了。
精神在这一刻，都变得恍惚起来，仿佛天旋地转，日月陷落。
就在潘梦辰感觉自己就要支持不住，精神即将崩溃的时候，楚言开口了：“你刚刚说我触犯门规？”
“我……没……啊！”
潘梦辰话未说完，就感觉头皮一阵刺痛，顿时惊叫起来。
而这个时候，楚言揪住她的头发，单手把她拎了起来，举到和自己平视的高度。
头皮传来的刺痛，让潘梦辰放声尖叫，声音无比凄厉。
一时之间，就连天涯海阁中，都有人赶出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见到眼前一幕的时候，赶来的这群人，全都惊得呆住了。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急忙转身跑回天涯海阁，去向长老求助了。
毕竟在天涯宗内，即便严令禁止弟子争斗，但很多时候，还是在所难免。
但是有胆子在天涯海阁外面就打成这样的，还是历史第一次。
不过这个时候，楚言才没去管那些事情。
他目光冷冷，望向潘梦辰：“你刚刚……说我触犯了门规？”
“呀！呀！”潘梦辰依旧在尖叫，一方面是疼的，一方面是吓的。
但是当她和楚言视线再一次对上的刹那，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一样，再也发不出丝毫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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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绝望，种种情绪，一瞬间塞满了她的大脑和心脏。
“触犯门规，是不是要扣功德点？”楚言看着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但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的潘梦辰，继续问道。
“回答我。”楚言冷冷催促。
潘梦辰的身子顿时如遭电击，颤抖了一下，然后眼中蓄满了因为恐惧而涌出的泪水，连忙点了点头。
而这个时候，楚言却对着她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