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是煌国的镇北将军,有听说过吗?」把唇贴到白少棠的耳边轻语,看到对方点头又摇头,便明白京城以南的泓浚城或许只听过他的职衔,却不一定知道他的名字。毕竟他过去都是待在北方,要不是因为这次遭到伏击,也不可能辗转来到这座南方城市。「若不是有人泄露军中机密,我也不会这麽狼狈地逃到泓浚城呢!」虽然牺牲了不少手下,自己更是差点丧命,可他能活到现在,一定是上天认为他命不该绝,才会让他遇到白少棠并捡回一命。

    「你是将军?」意料之外的身份让白少棠有点难以置信,一双乌黑的眸子更是愣愣地盯着顾宥义看。

    这个长得像头熊,还生了一张敦厚脸容的顾宥义竟是一名征战沙场的将军?除了那身材会让人觉得有说服力外,那张脸怎麽也无法令人联想到他的真正身份!

    他完全无法想像顾宥义以敦厚的笑容去收割敌人的生命。

    特别是那声名远播的镇北将军!即使他是在南方长大,但国家长年遭北方外族SaO扰已是众所皆知的事情,酒楼说书的更常编说镇北将军抵抗外族的话本来x1引客人。

    却没想到那样的人物竟就在他面前,还喜欢他?!

    「不相信?」看到白少棠那有点呆愣的样子,便知道对方并不相信他的真正身份。

    毕竟这样的情况在过去已经发生了不少次,几乎每一个知道他便是那杀敌毫不留情、让人闻之sE变的镇北将军时,也惊讶了很久。

    谁叫他生了一张敦厚温和的脸容,只要他没有特别明说,也不会有人认为他是一名征战沙场的将军。不过听他的将士手下说,每每他踏入战场时,却像变了个人般,完全没有一丝敦厚,反倒散发一种冷冽的气势。

    看着白少棠呆呆地点头,顾宥义眉角轻扬,拿过泡在热水中的白瓷酒瓶,仰首一口气把当中的竹叶青喝光。把酒瓶丢回盆子里去,大掌一挥,小火炉的橘sE火焰便遭掌风擦过而熄灭。

    把白少棠猛地拉入怀去,转身、抱着对方站起、从房顶跃下,所有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乾净俐落,落在雪地上更没有溅起丁点雪花,那浅浅的脚印彷佛影子般让人难以察觉,由此可见其武功之深厚。

    「你会武功?」惊讶地开口,却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蠢话而微微红了双颊。

    「当将军岂能不懂武功。」闻言,顾宥义发出一阵悦耳的低笑,唇却吻上那光洁的额角。「而且最近内伤才完全痊癒,所以不是有意隐瞒的。」也许他的武功不及江湖中人,但用来征战沙场上却正合适。

    「你的意思是,现在你内外都好了,我这小庙供起不起你这尊大佛了?」双眉聚拢,也许是酒意开始上头,白少棠有点耍X子般开口。

    「怎麽可能?」闻言,顾宥义不禁失笑。

    他能待在这里开心都来不及了,怎可能会嫌弃呢?

    「不然你堂堂大将军,岂会甘愿在我这小小布庄当一名没有工钱可领的长工来了!」咬了咬唇,来到留不住对方便感到莫名低落。

    「哈哈,若不是你,我也不会留在这里这麽久。」即使他的内伤没有完全痊癒,只要身T的外伤都好得差不多便该回去把泄密的人给揪出来,结果因为白少棠这个变数,让他在买菜时遇到低调寻人部下,也没有一起离开,反倒是选择多留些日子,只命令他们回去执行自己交代的任务。

    没想到会获得这样的答案,白少棠惊讶地睁大了一双眼睛,双颊更是微微泛红。如此可Ai的反应让顾宥义的嘴角弯出好看的弧度,低首便吻上那双微启的小嘴。

    「嗯……」四片唇瓣相叠,柔软的触碰令人忍不住闭上双眼,细细地感受粉唇被软舌T1aN过的颤栗,温暖Sh润的感觉更让人脸红心跳。

    双颊微微发烫,细长的乌黑睫毛轻轻颤动,当背部落在冷y的物T上时,白少棠忍不住睁开眼睛,映入眼里的,是脸上带着浅浅笑意的顾宥义,可在他背後的却是熟悉的木头床顶。

    平实的木头床顶,没有任何雕花,可此刻却莫名地有种暗示X即将会发生什麽似的暧昧,更让顾宥义脸上的浅笑多了几分令人脸红心跳的邪气。

    没发现到底是何时被抱进房间去,室内静谧的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被那双幽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看,白少棠不但双颊渐渐染上一层薄薄的粉红,身T更是因紧张而变得僵y。心脏的跃动一下b一下强烈,彷佛要跳出x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