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朋友赫拉斯给我推荐的,听说很好,我只要那一款一样的。哪怕S级雌虫也一沾就倒。”谭书模仿出一只猥琐急色的雄虫声音,“我要肏死那家伙。”谭书凉了亮自己没有虫纹的后颈。
光线很暗,两者都看不清彼此的面容。
“哈哈,你找我就对了,拿两支吧,好用的很。”卖药虫又掏出一支,在谭书面前晃了晃。
“贵了,据说赫拉斯八千买的。”谭书一脸不耐烦。
“赫拉斯买的多,你个穷鬼才买多少?”
“他买了多少?”
“这个数。”说着卖药虫比了5个手指给谭书看。
“50支?”
“500支,哈哈……说了我货很足的。”卖药虫得意的奸笑。
“赫拉斯是我好兄弟,看在他的面子上帮我省点。一万六,两支都拿了。”谭书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笑得出来,明明对方也是一只雌虫。
“你开什么玩笑?不卖不卖!”
“不卖?”
“不卖。”
一击重击,雌虫被谭书摁倒在地。
“卧槽!你是只雌虫?”卖药虫奋力的挣扎,但是被谭书死死的压制,骨头泛出令虫耳酸的咯咯声。
“卖不卖?”
“不……啊啊,卖!卖!”卖药虫被谭书折腾的惨叫连连。雌虫藏着准备偷袭的能源枪被谭书一把劫过,抵在卖药虫的后腰上。
“呜呜呜……一万六就一万六,两支你拿去吧……”
“那是刚才,现在是一万星币两支。”
“哈?你怎么不去抢?”
“我现在正在抢。”没有理会倒在巷子里的雌虫,谭书将手里的三只药剂收好,一会是要交给军部拿去送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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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的发情期比雌虫频繁,因此才有了一雄多雌的制度。但是雌虫的发情期更加激烈和危险,得不到信息素安抚的高等级雌虫甚至有死亡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