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薄行看着画像,恍惚间觉得好像看到了国师本人一般。

    可他内心又清楚地知道,国师离开的方式那般壮烈,怕是他托了关系也不会有重逢的日子。

    “你看你这房间,如今空落落的。”

    “一点儿点缀之物都没有。”

    “一切金银黄白之物,你都能视若无睹。”

    “任何书画古董,也丝毫不放在心上。”

    “满心满眼都只有黎民苍生。”

    “你是有大胸怀的人,可偏偏为何挑中了我呢。”

    “我自认,如何也不可能做到你这一步。”

    “如此一来,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信任。”

    “......”

    可斯人已逝,任凭丁薄行在如何絮叨,也不可能得到国师的任何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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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央恒告别丁薄行后,便直接回了宫。

    入宫之后更是连衣衫都来不及更换,便立刻去了央祁那里。

    “陛下,恒亲王来了。”

    内侍官通禀的时候,央祁还正在批阅奏折。

    “快请。”

    央祁一听是央恒回来了,立刻就扔下手边的工作,起身去迎接。

    “陛下。”

    “怎么说。”

    央恒刚进来便被央祁拉着往一旁走。

    内侍官们极其有眼色的没有跟随,任由他们二人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