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在未来要稳固后宫,不能有任何失误,否则穿越者的身份就白费了。

    何雨柱不知道李卫东在这里面起的角色,还以为是自己把许大茂送进去了,脸上洋溢着得意之情。他问李卫东:“卫东,你吃了没?没吃的话,咱们哥俩喝点?”李卫东苦笑道:“晚饭刚吃过,不过再来点宵夜倒是不介意。”何雨柱说:“行,我去打包点吃的,回头叫上嫂子和雨柱,一起喝。”说完,何雨柱突然意识到漏掉了秦京茹,赶紧补充说:“对了,还有京茹。”

    “好,我在家等你!”“知道了!”

    秦京茹一路沉默,目光始终锁定在李卫东身上。她在暗自比较,不管怎么比,李卫东总是更好。可惜,他已经结婚了,但如果他像许大茂一样,愿意和她在一起,秦京茹觉得自己不会嫌弃他是二婚。

    然而,从她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李卫东从未认真地看过她一眼。秦京茹即使心里有想法,也只不过是想想而已,没有时机去行动。

    李卫东毫无察觉,自己又成了女性的目标。他悠然回到了后院,于莉正在收拾刚收回来的衣服。听到脚步声,她抬头微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会喝的醉醺醺地回来,没想到你还是挺有自制力的。”李卫东挠了挠头,感到有些内疚。他对于莉说的理由是去清华的人聚餐,感激他们的帮助。

    于莉知道这段时间李卫东一直忙于矿石收音机,就没再多想,相信了他。男人外面应酬很正常,她自己也会偶尔被朋友或同事拉去购物。但她越是平静,李卫东就越觉得不自在,毕竟他是在做亏心事。

    我本想早点回来陪你,对了老婆,何雨柱说请我们吃宵夜,他已经去买菜了。过会你把上次剩下的半瓶茅台拿过来。“没问题!何雨柱最近好像变了个人,以前总跟在秦淮茹屁股后面,我觉得他该对她有意思,现在看来,他想到的是她亲戚!”“说得对,这个年纪的确该结婚了,再拖下去可不好找工作。”“就是,你回去多帮帮他,结婚时他也帮了我们不少忙。”“我知道。”夫妻两个小声聊天,四合院里的人也在讨论许大茂被抓的事。

    阎埠贵最感激这件事,因为他觉得是他们使许大茂被捕的。三大妈拉着阎埠贵高兴地说:“老头子,你怎么还不去和秦淮茹谈谈老大结婚的事?我看她最近和何雨柱走得挺近,可别让人钻了空子。”阎埠贵漫不经心地说:“放心好了,明天你就去宣传,说她已经决定让她的堂妹和老大结婚,下个月就要结婚,这样先定下来,好女孩就不会改嫁了,到时候秦淮茹也会顾及自己妹妹的名声,只能和我们结亲。”三大妈还是有些担忧:“但是傻柱那个**是个难缠的人,如果他想要**,我们就打不过他了。”阎埠贵一笑置之:“怕什么?这个院子我说了算,通常我不会跟他计较这些事情,但是如果我真的要认真对待他,我保证会让他服我。”三大妈也只能把担忧压下去。阎解放在旁听着父母的对话,一声不吭,生怕父亲知道自己花了两块木板去连翠花家,不仅娶不到媳妇,连屁股都会被揍惨。他只希望阎埠贵去找秦淮茹的时候,秦淮茹不要提到自己拿了不能吃的苹果。

    尽管忐忑不安,但阎解放并不后悔将那两块钱给翠花。一想到翠花,他脑海里浮现出她无微不至的关怀。渐渐地,阎解放全身开始颤抖起来,伴随着剧烈的疼。他忍不住叫了出声,惊动了阎埠贵夫妇。他们回头一看,只见他们的大儿子满头大汗,脸色苍白。三大妈赶紧问:“解放,你咋样了?”

    阎解放忍受着剧烈的疼痛,艰难地挤出一丝声音:“妈,我好疼!”话音未落,他已忍受不住痛苦,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这可把阎埠贵夫妇吓得慌了神,急忙呼喊他们的二儿子。

    “快,快去卫生站找谢医生!”

    阎解放躺在床上休息,还穿着鞋子。“爹,我去!”阎解娣急匆匆地冲了出去,正巧撞上了刚回来的何雨柱。

    何雨柱被撞了一下,差点把手里的东西洒了一地:“嘿,解娣,这么晚了也不看路,回头三叔看见了又要说我欺负你了!”虽然阎埠贵和何雨柱就不是一路人,但是阎家三、四儿对何雨柱倒没坏印象,除了那些琐碎小事,何雨柱其实是个讲信誉的人。

    阎解娣哽咽着说:“柱子哥,我大哥突然晕倒了,爹让我去卫生站叫医生!”救人要紧,何雨柱知道孰轻孰重,跟阎埠贵的恩怨也没有许大茂那么深,他立刻催促道:“那你还不快去?快去!”

    等阎解娣擦干眼泪,继续跑到卫生站。

    看着她跑走的背影,何雨柱瞥了一眼阎埠贵的屋子,听到里面有争吵声,估计是阎家因为阎解成的事急得不行。阎解成还想跟何雨柱争老婆,这下可好,咎由自取!

    何雨柱叹了口气,然后向后院走去,没有去阎埠贵家探听情况的兴趣。他毕竟不是死党,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没必有人的动静。果不其然,院子里的邻居已经开始对前面的动静感到好奇,如果有人需要帮助,自然有人出手。

    到达后院时,李卫东和于莉也被吸引出来。“柱子,前面怎么回事?”“阎埠贵的长子刚刚晕倒了,解娣刚去请医生了。”“发生什么是了?”“不清楚,你要去看看吗?”李卫东立刻摇头,他知道这种热闹不是随便可以凑的,稍不留神就可能被卷入麻烦。

    尽管阎埠贵刻薄,但他脾气好,步履从容。如果应付不来,如果李卫东和何雨柱过去帮助也没太大的用处。于是三人回到后院,李卫东和何雨柱搬出几把椅子,而于莉则去请何雨水和秦京茹。他们在后院有说有笑,在前院却闹哄哄。

    卫生站并不远,阎解娣很快带来了背着药箱的谢医生,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围观的人让出了道路。阎埠贵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不可耐,眼看着医生来了,连忙让出位置。

    “谢医生,你来了太好了。我儿子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昏过去了,你看看是怎么回事?”谢医生皱眉看着围成一圈的阎家人和门外看热闹的邻居,斥责道:“这是干什么呢?散开,让病人呼吸新鲜空气。”

    阎埠贵听了这话,立刻感到松了口气,尽忙着疏散家人和邻居。谢医生这才俯身检查阎解成。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老中医,他很快发现了病根,暗自咒骂。他对那个女医生,小丁医生说:“放下药箱,你和其他人都出去,老阎留下帮忙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