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德帝眼神微眯,思索片刻。

    这醉胧的作用,众所周知,传闻有起死回生之效。

    他瞥了一眼太上皇。

    此刻,位置上的太上皇面无表情的吃着东西。

    他目光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慕容澈,想起慕容澈当年从黑市死里逃生,也要将醉胧拿回来送到他手里的场景。

    这么多年,他一直记得。

    仁德帝对着洛青婉道:“燕京城,才子佳人的确多,不过围棋也有不少人懂。”

    “既然如此,这份大礼,朕接。”

    仁德帝话音刚落,太子立马走到正堂中央跪下:“父皇,此事不可。”

    “既是死棋,就证明这棋局无人能解,这明显就是离国的一个圈套。”

    “这醉胧虽珍贵,可皇姐的终身幸福,也很重要。”

    “这离国离大燕山高水远的,皇姐不能远嫁。”

    皇帝沉眸看他,“太子思量得对。”

    “可是,如今诸国使臣在这里,难不成要让邻国,笑话我们大燕,无可用之才?”

    “你先下去,朕知道怎么办,更何况,这醉胧于你皇爷爷而言,珍贵无比。”

    太子沉下眸,“是,父皇。”

    仁德帝的目光落在慕容澈身上,眯着眼打量他,“睿王觉得呢?”

    慕容澈把玩着手中酒杯,眼神微冷,玩味一笑。

    “自然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大不了将这老虎的皮剥了。”

    沈宓抬眸看他,见他勾着唇往自己身上看。

    似乎能从她身上看出些什么来。

    这样的话,也只有慕容澈这个恶棍才能说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