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要学的东西,是一点都没有少学,后山森林分为各个区域,每个区域要使用的法力也不大一样。

    而且区域里边出现的魔兽,甚至是机关陷阱都不大一样,须得找到各个命门,一一击破就可以,是非常难的事情。

    一般遇到小型魔兽耗费的法力比较多一些,也要防止大量的消耗法力,甚至是伤药的补充,这对他没多大问题,毕竟炼药是他的拿手好戏,身上也随时带着一些丹药。

    至于有多少人争抢,有没有人偷袭这都是可以商量的问题,况且打一只魔兽光靠他一个人的力量,也并不一定能够打的下来,所以适当性的带帮手是非常好的选择,但是可供选择的人那么多,也得多加防备才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此时暗自调息,看来后山森林确实如此,每个区域瘴气也不同,如果没有一定的法力护体,能不能进的来都不一定呢。

    瘴气的颜色也各不相同,也跟本身修炼的属性各不相同,金木水火土的法力,法力也各有差异,甚至进入瘴气之后法力的消减速度也不同,而且深处地面跟上空完全是不一样的结果,尊云对这些早就轻车熟路了。

    不过御剑术于他而言简直就是轻车熟路了,毕竟御剑是他的基本能力,况且他早就会了数万年了,自然得心应手哦。

    他御剑飞奔的时候试了试空中回身的速度,看起来天玄门后山各个区域法力的适应速度也不大相同,发挥的威力也不一样,就连腿踢出去的速度也不大相同,怪不得,原来魔兽真的是存在于后山里的。

    不过也无所谓了,于他而言今晚也觉得能不能碰到魔兽也看天意吧,有句话说的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有些事情真的是没有办法的,法力太强,说你太过强势,法力太弱,又说你不是东西,总之有些事情总是别人说的,千人千面,难以理解。

    现在他的法力到底是怎样的?也得看天尊的意思吧?

    他现在法力到底是如何的,他也不清楚,会不会在月圆之夜法力又忽然间消失他也不清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过这次他的佩剑没有带来,他的佩剑是“云隐”,也挺诗意的名字,其实也与他的性格相关,总想着大隐隐于江湖,可是却永远身在江湖,所以“云隐”真是一件特别难的事情,哪里又能真正的隐的起来呢?

    不过“云隐”可是吸收天地灵气,天生地长,吸收日月精华,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变化成刀的形状,变化多端,他暗动意念,云隐似乎没有任何的回应,或许在民间它很难有回应吧。

    云隐的觉醒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要召唤云隐并不是很难的事情,也得法力修炼到一定的地步,不过对于一些修炼很深的弟子,能够见识云隐的觉醒也很难得。

    他现在疾步朝前走着,虽然身上带着一把刚买的木剑,但木剑似乎感应到了森林的某处,是一定能量的释放吗?还是云隐出现了?

    他径直朝前走着,慢慢走到一颗大柳树前,枝繁叶茂的大树它的树皮从当中间裂开,娇红欲滴的鲜血从中间流了出来。

    血流干了之后从树中间露出白色的黏液,尊云凝神看着,似乎树层中间没有任何的东西,就连一些肉眼能够看到的东西都没有,可是为什么会有云隐的味道呢?

    但是这个大柳树真是特别的神奇呀,尊云一直安静的站立着,章兰有些不知所措。

    只听见“滋滋”的响声响起,从破裂的大树中间,已经缓缓的显现泛着白光的长剑,只不过通体是红色的,鲜艳如血的红色。

    章兰特别的惊讶,但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是看见凌云的嘴角,刚开始的时候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带着淡淡的弧度,可是稍纵即逝的功夫,那脸上的喜悦却稍纵即逝,眼神中仿佛噙满了泪水,她能注意到凌云右手的颤抖,但他掩饰的很好,但是有些事情脸上的神情总是很难掩饰的。

    云隐。

    是还没有觉醒的云隐。

    原来他下凡一趟,法力失了,就连云隐的法力也没有了,最高端的神器,似云隐这般自身也会将主人强大的法力而吸收一些,现在的云隐真的跟一个普通的佩剑没什么区别,甚至更脆弱一些,它的颜色显示是红色的,那是被深山煅凿的痕迹,只是它被丢到哪里去了呢?现在怎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